雖然謝未雨不喜歡賀家的做派,也知道這種祭典是告慰亡靈的,賀京來比他想像中的更大逆不道。
在最封建的日子干最喜慶的事。
賀京來:「誰和你說的?」
謝未雨:「用得著說嗎?我有預感。」
這話賀京來也聽過,當年None參加經紀人男朋友的求婚布置,經紀人就是這麼說的。
但要裝不知道和驚喜,很考驗演技,最後還是破功了。
賀京來:「小謝不能假裝不知道嗎?」
他也有些挫敗,「顯得我很沒有水平,寫過那麼多策劃,卻做不好自己的求婚策劃。」
室內的光都暖融融的,照得謝未雨有種被蜜浸潤的質感。
賀京來微動的喉結被謝未雨的點住,他身體都有些顫抖。
謝未雨:「忍住。」
他目光狡黠,提醒賀京來謹遵醫囑。
賀京來握住他的手,臉貼在謝未雨的掌心,像是求饒。
謝未雨:「我是樊哥的意外,知道不是很正常嗎?」
他就著這個姿勢撫摸賀京來的後頸,很像一隻鳥給另一隻鳥啄羽毛。
四周安靜,賀京來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我怕小謝失望。」
他的一切畏懼都與謝未雨有關,柏文信很早就看出謝未雨是賀京來的情緒開關。
做音樂的人是不可以麻木的,他和江敦離了None都能繼續做音樂人。
但賀京來做不了了。
謝未雨抱住賀京來,「樊哥還是不夠了解我。」
他蹭著對方的頸肩,閉著眼說:「要是會失望,我就不會跟你走了。」
「你不是把我養大了嗎?」
他把賀京來換衣服順便整理的頭髮又揉得亂七八糟,「但你確定在宗祠祭典上求婚是好事嗎?」
「樊哥你很相信這些吧?」
「這些年關於你的新聞都是挑選良辰吉日修橋造路的公益項目。」
賀京來:「我連你的墓都開了。」
謝未雨也想起來了,問:「我那根毛呢?」
賀京來:「放在我的保險柜。」
謝未雨:「有必要這麼隆重嗎?」
賀京來:「為什麼是羽毛,許願以後會消失嗎?」
又來了。
樊哥是不是童話故事看多了。
但謝未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含含糊糊說:「我在這裡,不會消失。」
賀京來又說:「如果留下的是鳥蛋……?」
謝未雨拿枕頭砸他,「你滿腦子鳥蛋,這麼喜歡怎麼不買……」
「你還買鴕鳥蛋!」
賀京來:「那是別人送的。」
謝未雨:「鴕鳥也是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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