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樓:「長輩太多了,煩。」
謝未雨:「沒事,當作最後一次去。」
賀星樓:「不可能的, 只要老太太……」
他忽然卡住了, 枕著手臂看著坐在一邊的主唱, 謝未雨還在刻字, 錘子敲得梆梆梆。
「末雨……你……你什麼意思?」
賀星樓結結巴巴地問, 腦子裡全是謝未雨在車上的點頭。
如果付郁晴是真兇, 那小叔不可能再顧及往日的顏面。
謝未雨死在賀京來回歸賀家之前, 那麼一開始小叔的回歸就是蓄謀嗎?
賀京來不缺錢,他想要什麼飾品基本能買到。
謝未雨思來想去,還是手工做的東西更合適, 他低著頭,碎發隨著動作搖晃, 鏡頭記錄著他的認真。
「希望惡有惡報吧。」
這句話不完全適用,但謝未雨希望是這樣。
他按照自己手寫的字和小鳥圖案刻上去,可惜技術不精,顯得歪歪斜斜。
再好的材料也顯得幼稚。
剛才周賜做到這一步就放棄了,宛如刺蝟的鼓手在這方面是完美主義者。
謝未雨從來不是無瑕的,他喜歡每一個意外產生的瑕疵。
賀京來要是不喜歡,下次和他一起來做一個新的也沒關係。
賀星樓:「你說得我更害怕了,明天付澤宇這個厚臉皮的還要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謝未雨已經明白岑飛翰要做什麼了。
原主的父親是個軟弱的渣爹,謝未雨從沒瞧得起過他。
可是人類從不是標籤,很多形容只能概括當下不能概括一生的狀態。
他似乎不打算聽從付澤宇的安排,也想豁出去抵抗威脅。
這個紙袋的火柴人是求救也是他最後的投名狀。
謝未雨敲著錘子,室內這樣的手工聲音斷斷續續。
原主母親早逝,是跟隨姥姥姥爺長大的小孩。
他對父親的印象太微弱了,或許會羨慕這樣的保護。
岑末雨想要奮不顧身的情感,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
遺憾的是他到死都沒有得到。
謝未雨的低落顯而易見,賀星樓更緊張了,低聲問:「真的會出事嗎?那是不是要告訴小叔。」
也不知道他最近看了什麼新聞,警覺地移開謝未雨帶回來的蛋撻紙袋。
或許是剛才聽工作人員說排隊要好久,謝未雨沒一會就回來了,他心中有猜測,「末雨,這是誰給你的,不會是炸.彈吧?」
謝未雨悶頭做戒指,渾然不覺得自己像是在量產。
「和你沒關係,你只要做觀眾就好了。」
賀星樓:「這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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