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太大，湛問芥失了力氣，不小心落在水裡。

光潔白皙的後背緊貼著缸底，她連呼吸都被剝奪了。

視線里只有洶湧波瀾的水層透下來的光。

朦朧、夢幻。

......

過了些許時間，奚清暫時為花朵遮著風雨的時候，突然注意到湛問芥腺體處的標記。

白天的臨時標記還未消褪，但奚清怎麼看那個標記都有些不順眼。

處於這樣惡性的處境中，一個臨時標記是無法保護女生的。

alpha天生帶有的占有欲和侵略性讓她迫切地想將面前的人全部占為己有。

奚清將湛問芥從水中撈出來，與她交換一個綿長的吻。

在唇齒間輕聲呢喃著：“讓我終身標記，可以嗎？”

湛問芥愣愣看著她，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剛才的觸感太過明顯，某一瞬間，她覺得兩人的關係過于敏感了。

讓她心慌。

但很快又被轉移了注意力。

湛問芥微微點頭，就看到面前人露出一個極好看的笑。

像是對她回答的滿意嘉獎一樣，湛問芥獲得了一個來自奚清的輕吻。

這一刻，她想，讓她做什麼都可以的。

畢竟眼前的人，是奚清。

奚清得到了同意，不再糾結，將臨時標記抹去。

重新用自己的信息素沾滿湛問芥身體的全部之後，奚清用力咬住了她的腺體。

帶有侵略性的信息素被注入，湛問芥一邊痛苦，一邊感受著作亂的某處。

耳邊的心跳聲越來越快，甚至因為貼得太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奚清的心跳聲。

身處浴室周圍都是水，湛問芥覺得自己也像被混於其中。

隨著海浪起伏著。

那份痛意更像是被擁有的獎章。

原本外面天光已然大亮，風雨有漸漸停歇的預兆。

但隨著終身標記的完成，雷聲又起，掩蓋住了雜亂的呼吸聲。

風雨又起。

又過了不知多久，終身標記才真的完成。

——

等湛問芥徹底恢復意識之後，她意識到上次奚清還是悄悄使用了抑制劑的。

不然怎麼可能omega的發情期就會持續這麼長時間，而奚清的易感期卻那麼輕易地過去了。

沒錯，比起上次，湛問芥只覺得發情期更難以度過。

她不好意思讓021進來，也不好意思由奚清將托盤放在床側，像是照顧小孩子一樣餵她吃飯。

於是堅定地避開了奚清的手，堅持要自己下去。

直到腳觸底的瞬間，不受控制地要和地面親吻，最終落在奚清懷裡後，湛問芥才接受了自己確實身體素質一般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