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受了。」助理C依舊一針見血。

「所以我才說奇怪嘛。」助理A也壓低了聲音道，「這個組合里，御姐通常不都是攻的那個嘛？」

助理B和助理C互相交流了一個眼神，這次倒是助理C先開的口，「御姐的情況我不清楚，但是小蘿莉這邊，也並不是所有的小蘿莉都是小奶狗的。」

「可能是小狼狗，也可能是小老虎小神龍。」助理C繼續補充道，「甚至有一種雖然年齡偏小，但在同齡階層中屬於領導者，很有大姐頭范兒，現在也相當受歡迎呢。」

三人同時回憶起了肖琳菲的樣貌：秀鼻紅唇桃花眼，但眉峰卻生的比一般人凌厲，確實不像是小奶狗的類型。再想想今天顧墨昏迷時她指揮著自己這一干人從容不迫的樣子，確實挺有大姐頭派的。

助理A於是搖頭：「可無論是小狼狗。」

助理B嘆了口氣：「還是小老虎小神龍。」

助理C緊跟隊形：「又或者是少女大姐頭。」

三人同時旺相休息室那邊，眼底的神情不言而喻：自家影后，怕是攻不起來了。

「你們也別那麼喪氣。」助理A握拳振奮到，「百合里不是互攻多嘛，我們一定要相信，顧老師她總有機會能把那朵流量小花吃干抹淨的。」

「你別那麼污啦。」助理B突然捂住臉羞澀到，「倫家可還是個純情少女吶。」

助理誒和助理C同時鄙視的看了剛才那個狗仔夢破碎的「純情少女」一眼，倒是默契的不再開口。

三人兀自沉默，腦中卻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不少旖旎的畫面。

「咚咚咚……」一陣恨天高與地瓷磚激烈的交擊聲打斷了三人腦海里的少兒不宜。

黑高跟，黑西褲，黑襯衣，汪瑤還是那一套與她氣質相符合的黑色高定，手邊卻不見了那一直夾在腋下，象徵著職場精英的公文包。

「汪瑤姐好。」三人同時叫了一聲。

「嗯。」汪瑤扶正了臉上的平光鏡，沒再招呼，逕自拉開門進了顧墨的休息室。

門關上的瞬間，助理小團體的討論又拉開了新一輪的熱潮。

助理A：「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汪瑤姐跟平時好像有些不一樣？」

助理B撇撇嘴：「怎麼不一樣了？還是那一身黑，還是沒半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