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點頭：「那我繼續說。我是被父母用蠱蟲餵養死屍，也就是我小時候的那個死嬰兒，然後漸漸有了靈識，就是我。但我的靈識不純粹，裡面有摻雜了蠱蟲的屍氣，類似於暴戾的獸性。我父母怕我失控，就將我靈體中的獸性剝離出來，變成了乖寶。」

小靈摸了摸身上的黑蟒，「也就是它。」

「至於我的靈魂，它入了地府，喝了孟婆湯，去了轉生池。轉世投胎在一戶于姓人家，也就是我的阿於。」

「咳咳……」安辭微被那甜甜的西瓜嗆了一口，許量趕緊為她拍拍背，「沒事吧？」

「抱歉。咳……沒事。」安辭微為自己再次打斷他們的會議而抱歉，而這次同樣感到震驚萬分的王長安什麼也沒說。

富龍受了一點刺激，他困惑的問著：「你和老於婆，你們……」富龍兩個大拇指比在一起彎了彎，「不是這種關係嗎？」

「有誰規定靈魂和身體不能相愛了？」小靈為富龍的質疑感到不開心，她撇撇嘴，「我和阿於是真心相愛的！」

王長安再次急了起來，「都別打岔，先把正事說完！我們在開會呢，能不能嚴肅一點。」

富龍連連抱歉。

許量和安辭微也坐得端正起來，剛剛還是一個恐怖故事，突然變得桃色艷麗起來。

第125章

在王長安的艱難主持下，這場會議總算是走上了正軌。

許量扶穩已經睡著的安辭微，為她布下了隔音結界之後，便開始發言。

「根據小靈姑娘提供的線索，我們初步可以推論出小丑K和妮娜是靈體，不同於小靈姑娘的特殊情況，小丑K和妮娜應該是本地人的一種信仰凝結出的意念，最終成型成為了他們。」

王長安點頭，「你說得沒錯，但是這樣來看，有一點就非常可怕。他們學會了造『神』，和高島的邪神不同，這種不需要大型祭祀也不用貢獻祭品，只要追捧這個意念的人夠多，就能行程一定的能量實體。假以時日培養出更多的『小丑』不是問題。」

「他們真的有超人誒。」小靈姑娘趁機說了一句，「你們說，這個超人和電影裡的比起來，誰更厲害？」

「電影和現實不要混為一談。」王長安刺了她一句，「靈體還是沒有真正的神厲害，不過還是要查一下小丑的能量和高島邪神的能量，誰更強大？或許還可以實驗一下能量的純淨度。」

王長安和小靈姑娘說完這些，轉頭又對許量解釋，「能量的純淨度大概就是你說的正統靈力，從自然界提取出的，而純淨度低的就是暗能，也就是你了解到的魔氣，能影響人的心智，雖然也有人特地選用這種暗能來修煉，但是效果並不太好。」

「目前國外還沒有掌握提取純淨靈力修行的方法，而我們有老祖宗留下來的秘籍，在起跑線上我們已經贏了一截。或許不用太過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