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有。」白凜棲嘆了口氣，沒有和貓貓解釋此蛇非彼蛇，就算她說了，貓貓也不一定能理解清楚，興許還會冷哼一下，『人類就知道拿動物作比喻，可惡』。

許量這次把小呀也帶走了。

她沒有想過讓小呀為她做點什麼，或是讓小呀去做一份助力。

只是這次搗毀向永生的據點，裡面肯定有不少邪祟之物，把小呀帶去讓她打打牙祭也是好的。

小呀知道跟著許量去工作就有好吃的，昨天晚上就開始興奮了。

晚上睡覺做夢都在吧唧嘴。

今天總算是跟著許量走了，這個家最開心的就是它了。

譚笑在外面等著許量，天氣越來越冷，譚笑也穿得厚實了一些。

許量坐上車，譚笑問了她地址。

「暫時還沒有準確的地址，先去承澤省。」

雖然據點的大致方向有了，但在排查徹底之前，貿然襲擊也容易丟掉那些落網之魚。

不過承澤那個不南不北的地方，在華夏綜合經濟實力派不上前十的省，居然藏著十二個據點。

單單這一個地方，藏了十二個，其他地方許量不敢多想。

在路上，許量想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一下，隨手拿了本書就看了起來。

「這是童話故事書，譚助理平時還有這個愛好啊？」許量翻開看了看，挺有童趣的。

譚笑忍不住笑了起來，「夫人就別打趣我了。那是買給小孩子的。」

「你親戚家小孩？」

「也不算是我親戚家小孩。是一個遠親表哥，比我大了兩輪，一輩子沒結婚了，老了撿到一個小孩，就乾脆收養了。本打算養個孩子給他養老送終的。哪想到手續剛辦下來沒幾天，他早早的去了。」

許量不禁唏噓，「世事無常。」

「是啊。那個孩子也怪可憐的。我去給表哥料理喪事的時候，她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可能是害怕吧。」

許量不太懂這個社會的領養規則。

於是好奇地多問了兩句。

譚笑見她好奇，話匣子也打開了。

「幾年前爆出了領養孩子做引寶孩，鬧出了幾樁大案子，這些領養案也做出了一些應對修改。」

「現在領養孩子，需要領養人有一定經濟能力，還要接受心理調查。調查時間為三年，前期每個月一次，後期每半年一次。調查合格了才能徹底落戶。」

許量點了點頭，「那你表哥這邊，那孩子還沒來得及落戶啊？」

「辦了個臨時的，我表哥這一死，那孩子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村里幹部去過幾次，想著給她送去福利院。我看她怪可憐的，據說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販子拐了，後來向後被四戶人家帶回去做了引寶孩，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