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熱的氣息,和著淡淡的酒氣,噴灑在沈知寒的耳側,熱氣順著空隙往她脖子裡鑽。
其中的癢意,讓她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本能地向後退了一小步。
「會很晚。」沈知寒試圖說服楚芷黎。
而且接下來的時間,她不能時時刻刻盯著楚芷黎,肯定會有需要在外面盯人的情況。
就著微微彎腰的姿勢,楚芷黎又輕輕問了一句:「可不可以啊?」
寵物獸冷的時候,會主動往沈知寒的懷裡靠,發出哼哼唧唧的撒嬌的聲音。
沈知寒便會把對方摟地更緊,她無法拒絕柔軟,哪怕是請求。
張了張唇,想說的話,被楚芷黎抵在唇上的手指打斷。
沈知寒看到對方晃眼的笑容,「好啦,有危險的話,我馬上給你發消息。」
將她想說的話,也堵在了唇中。
手指剛剛沾過酒杯,帶著涼意,抵在她的唇邊。
酒總會給人帶來醉意,無論喝的多少與否,甚至沈知寒覺得此刻都有些醉,否則怎麼會就這樣同意了楚芷黎的請求。
她坐在酒吧後門的位置,眼神仍然掃過每個進來和出去的人。
但心思已經閃到了千里之外,像是碰到柔軟的雲彩,又像是蒙在迷霧中,思考到底為什麼會答應。
沈知寒在工作,楚芷黎不好也去後門晃,仍然坐在剛才的位置,充當一名普通的酒吧客人。
「你認識沈知寒?」酒保一邊搖著酒,一邊和楚芷黎搭話。
「是認識」,楚芷黎眨了下眼,「你和她熟悉嗎?」
酒保也是個女孩,笑起來的時候,臉頰旁邊還能看到個酒窩。
她只是個學徒,不過今天她師父生病沒有來,只有她和另一位調酒師在。
「我還在當學徒的時候,沈知寒曾經救過我。」
在酒吧哪裡會是安安穩穩地,女孩也是孤兒,好不容易找到工作,能忍的都會忍下去。
「那天有個顧客,是Alpha,來這裡尋歡作樂,被他妻子發現了。」
「我扶了一把他妻子,然後就被盯上了。」
「當時本來以為逃不過,結果睜開眼就是沈知寒。」
沈知寒比她要膽大許多,也不在乎客戶至上的服務理念。
畢竟在成為她們的客戶之前,起碼首先應該是一個人。
力都沒用上幾分,男人半是醉倒半是暈過去,被沈知寒扔到了酒吧的門外面。
酒吧的老闆,雖然也看不服男人的行為,但到底要給在場的人一個說法。
當時打鬥的過程中,壞了一堆玻璃杯,他讓沈知寒幹了幾周的免費工,算作抵債。
「她還挺樂於助人的。」楚芷黎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仔細聽著女孩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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