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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珩請辭中書令一事,泰始帝未做任何挽留。他一離開,崔閎的心思便動了起來,就算他自己不能任中樞,至少也得舉薦自己的人。可泰始帝心中有所計較,並沒有理會他的暗示。

在對歸朝的將士進行論功行賞後,他開始重新填補朝中的空缺。元尚同原先所任的尚書僕射索性空置,而中書令之位,則由黃門侍郎許枚來擔任。這許枚他是張太傅的門生,當初因為獻玉米之功從撫州回到長安,他除了拜訪張太傅外,並不在外與人黨同。

晉王兵敗的半個月後,雖然牢獄中的人還未曾盡數處置,可主要的逆賊斬的斬,流放的流放,朝堂也漸漸地回歸到了正軌。

經過這一事情的刺激,泰始帝身體越發虛弱,時不時便因病罷朝。某夜他做了一個噩夢,被一隻如龍似虎的怪物追趕,醒來時虛汗浸身。他忽然間想到北門的禁軍——龍武禁衛,那些將領雖然被處置,可餘下的一同叛逆的人還在。泰始帝允諾那些禁衛既往不咎,可一想到曾經謀害過他的人就在近側,他如何能夠安睡?

就在次日,他便給羽林衛下了道密旨,讓他們將毫無準備的左龍武衛盡數捕捉,如有抵抗,就地格殺!這一場動盪嚇得朝臣們魂不附體,還以為又有什麼叛逆事?等到知曉泰始帝要追究禁軍的過錯,當即神色大變,紛紛上書替龍武衛求情!

齊王府裡頭的高素之得知後,也眼皮子狠狠一跳。泰始帝這是完全不怕出亂子嗎?他允諾不追究,現在動手,這齣爾反爾的態度,就不怕禁軍譁變嗎?她沒再冷眼旁觀,而是也讓府上的幕僚擬文,言辭懇切地上書。泰始帝當然是置之不理。高素之並不意外,她沒再這件事情上退步,而是直接進入宮中拜見泰始帝。

泰始帝勃然大怒,將案上的奏書掃到地上,道:「你是要拉攏人心嗎?要變朕的宿衛為你的宿衛?充作腹心?」

高素之確實有這個意思,可她不會在泰始帝跟前承認的,而是低頭惶恐道:「臣不敢。」

泰始帝氣沖沖道:「你們有什麼不敢的?!」

高素之道:「禁衛只是奉詔行事,是罪人元尚同他們欺瞞禁衛,如何算是禁衛的錯?此事恐怕會激起禁衛心中不平。若真有需護駕之日,禁衛躊躇不敢前,又該如何?」

泰始帝陰冷道:「你在詛咒朕?」

高素之低頭:「臣絕無此意。」

泰始帝冷冷道:「待你坐上這個位置,再替他們平反也不遲!」

將高素之呵斥一頓,泰始帝又下令不許她再出王府。可對龍武衛的處置到底沒繼續了,高素之反對,朝臣反對,連宮中的皇后都反對。泰始帝頭疼得很。他現在三個「兒子」,魏王結黨、晉王造反、齊王還替宿衛求情,他們都長大了,翅膀硬了,不將他這個君父放在眼中了!泰始帝越想越憤怒,在服用了一枚金丹後,直接七竅流血,直挺挺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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