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護士為難的道：「年醫生她…她不在。」

「你騙我。」

花辭書一眼看穿了她的謊言，拉著她來到病房外的走廊, 壓低了嗓音道：「是不是不能給我藥了？」

「是。」

唐護士還是給了肯定答案。

花辭書抿嘴：「是這期間, 還是以後都不給？」

「以後不會有。」

年顏不知從哪走了過來, 依然是栗色的長髮被鯊魚夾夾在腦後，表情淡淡的。

「新藥不適合你。」

「我會給你換藥。」

花辭書忽然發問：「適不適合我, 還是實驗已經結束了，不需要我了？」

年顏：「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年顏不想再回答，直接招呼唐護士離開：「日後趙護士負責照顧你，唐護士還得去照顧其她病人。」

花辭書知道，她被放棄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很明顯，她們不再需要她了。

或許，這些人找到了更合適的試藥人選。

「我知道了。」

唐護士跟在年顏身後離開，到了拐角處，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花辭書還站在原地，目光一直看著她們，見她回頭，表情是如同第一次相見時的那般冷漠。

就好像她已經恢復成了第一次見。

她能感覺到，她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

花辭書回到病房，葉林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怎麼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從昨晚開始花辭書的表情就很奇怪，似乎一直在不開心。

「沒什麼。」

花辭書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成拳，這讓葉林慕更疑惑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開始的一個月並沒有任何問題，直到天氣冷下來，窗戶被關上也擋不住那透骨的寒氣時，花辭書的表現開始不對勁。

有時候她站在對方面前，花辭書都要好半天才能反應過來，有時候甚至直接看不到她，對著另一邊說話。

那個方位是她經常站的位置。

她心裡有了一種猜測。

這天她站在原位上，喊道：「小書。」

花辭書正在看書，聞言過了十幾秒才抬頭：「怎麼了？」

她的書頁已經好幾分鐘沒有翻動了。

這時葉林慕已經換了一個位置，見花辭書像毫無察覺一般的繼續跟原位置說話，葉林慕知道，她看不見自己了。

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還能聽到自己說話。

葉林慕的表情忽然變得很難看。

「你是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