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會留下她的蹤跡，她是真實存在的。」

「那都是你的幻想，她根本就不存在。」

年顏打破她的妄想，輕笑道：「或許你不願意承認，還陷入在自己的夢裡。」

「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葉林慕，她不過是你的一時幻想，你以為她是你的救贖嗎？」

想到剛才花辭書不經意看了好幾眼的方向，她想到一種可能，表情玩味：「你不會想說她就在這裡吧？」

心思被點破，花辭書終於是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的父親讓我告訴你不要再做白用工。」

年顏：「從今天開始，你的藥物不會再發放。」

「你也別想再從花落那裡拿到藥，她已經換了病房，也換了藥物。」

「雖然很可惜，但這幾年我們相處的的確不錯。」

年顏嘆息：「如果你身體能夠再堅強一點就好了，你的存在，對於藥物界來說，的確是一大寶貝。」

但也只是寶貝而已。

「安心的睡吧。」

年顏拿出一根注射器，將裡面的鎮定劑推入花辭書的體內。

而葉林慕只能眼睜睜看著，因為不管她怎麼阻止，她都觸碰不到別人。

「為什麼……」

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之前她是能夠觸碰到別人的。

「阿慕……」

花辭書的眼眸緩緩閉上，她吃力的看向不斷朝著她撲過來，卻又不知為何被彈回去的葉林慕，想要告訴葉林慕別白費力氣了，可她的話還沒出口，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花辭書！」

這是少數葉林慕叫全了花辭書的名字，可是花辭書聽不見，藥效發揮了太快，快到葉林慕都來不及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等花辭書再醒過來時，對方是否還能看見自己。

這時她才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準確的認知。

她的確不是人，她只是一個幻想。

她認為的在夢裡拯救了花辭書的事，其實都是真的，只不過，那些事情，都會被認為事花辭書精神分裂出來的人格做的。

這些人，將她當成了花辭書的另一個人格。

第139章

可是她不是, 她是存在的。

葉林慕抿緊嘴角，站在床邊望著年顏注視著花辭書的睡顏，嘴裡還在嘆息的道：「別怪我, 辭書, 我幫不了你。」

作為她父親的合伙人，年顏只能選擇作惡。

「等你醒過來就會明白, 那些都是假的, 什麼阿慕都是不存在的, 你最後的人生只會留在真實的世界裡。」

只有這樣，你的父親才能放過我。

藥物的價值才能發揮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