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蘭若珩還披著「哥哥」那張溫柔畫皮的時候,每次做完,她身上都會留下許多深深淺淺的痕跡,而這一次尤甚,仿佛他吻下來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地想用牙齒撕開皮肉,把她生吞活剝地嚼碎了吃下去。
又被平放在長桌上的時候,謝縈覺得自己從鎖骨到胸前都已經沒法看了,那些齒痕和指印大概到明天都消不下去。而俯身下來的男人依然在用鼻樑若有似無地磨蹭著她已經布滿指痕的乳肉,仿佛野獸嗅聞獵物,思考該從何處下口。
似痛非痛,似癢非癢。這樣技巧性的含吮,讓她的小腹仿佛都在隨之繃緊。這樣的酥麻和顫慄,本該讓她很快軟成一灘水,可始作俑者還時不時在用牙齒輕輕重重地咬,仿佛除了撫慰,還控制不住地想在她身上施加疼痛。
即使嘴唇已經離開了,帶著水光的皮膚上好像還留著一種奇異緊縮的感覺,如果不是被他按著,她可能已經要滑到地上去。
唇舌沿著身體的輪廓向小腹蔓延,少女的濕漉漉的睫毛微顫著,除了抑制不住的喘息之外,她也無法發出別的聲音,直到蘭若珩稍微用了點力,把她雙腿朝外格開。
……
……
眼淚已經流了滿臉,心臟上仿佛有一隻錘子在反覆地撞擊,一次比一次更劇烈的刺激,她在微微張著嘴,卻好像已經忘記了如何呼吸。
夜幕里漂浮的燭光都被眼淚打得模糊,大腦也一片空白,某個瞬間,謝縈突然發現自己正在劇烈地喘息著,像是從噩夢中突然驚醒一樣,喉嚨里發出細微的、抑制不住的聲音。
她能動了,但是發軟的身體此刻根本沒有力氣支撐她坐起來,喉嚨也仿佛被什麼沉沉的東西堵著,連脫口而出的聲音都變得斷斷續續:
「你——你有病吧……」
沒有人回答她,只有隱秘而曖昧的水聲,即使準備已經做得足夠甚至超量,可是他手上冰冷的銅戒每每摩擦過時,還是會讓她產生一種錯覺,仿佛他正準備把自己從中鑿開。少女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在不停地抖。神經被繃得越來越緊,仿佛正置身一片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高的巨浪之中,已經做不出什麼多餘的反應。
而蘭若珩就在這時忽然拽住她的手臂,把她從長桌上拉了起來。
所有的感官都吊在他手上,謝縈沒有意識到,剛才的掙扎里,她的後背上已經硌出了一片紅痕,而他同時站直了身體,一手牢牢按在她腰間,將少女緊緊抱到了自己懷中。
背部的蝴蝶骨被很溫柔地撫摸著,他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卻是柔和的:「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小縈。」
按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簡直如同鋼鐵,所有可能的動作都被鉗制住。不管怎樣受制於人,謝縈還是不假思索地脫口道:「你沒聽清嗎,我說你有病吧——」
她的話還是沒能說完,因為她被從桌子上猛地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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