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銘說要給,她不會不給,但也不會一次給得那麼痛快。
等到陳御史壽宴,她會當著所有人,承諾給他送上鋪面每年經營所得。如此一來,還省了他操心鋪面的經營,跟直接得了鋪子沒甚區別。
但只有他別惹著顧家,這份收益才會源源不斷。
他最好祈禱顧衍銘活得好好的,也少找一些事。
第二天便是送嚴柯離開。
嚴家眼下的情況,註定他的事情不會太好做。一出陵陽,前途如何,只能靠嚴柯自己去掙。
他坐在高頭大馬上,鎧甲已經上身。
同一道城門,顧衍譽還記得哥哥從城門下凱旋而歸的樣子,如今嚴柯從這裡帶兵出去,就顯得潦草許多。
顧衍譽最終也沒走下高樓,她早先托建安侯轉交了一份銀票和裝著碎銀的錢袋。
建安侯:「你想得周到,若不便兌換,有碎銀隨身總是更方便。別的呢,需要我捎點什麼話麼?」
他對顧衍譽依然有提防和敵意,卻因顧衍譽的「痴心」,對她多幾分複雜的認同,這般神情看得顧衍譽都糾結起來,只好故作姿態嘆了口氣:「沒什麼比真金白銀更能讓人在路上有底氣。其他說了也只是負累,侯爺不必與他提。」
「你倒是,真的有心。」建安侯感嘆時眼裡有淚。
顧衍譽看得寒毛直豎。
聶榮原只是討厭她,若有朝一日發現使他落淚的這段情是假的,保不准得恨她到什麼程度。
嚴柯抖了抖手中韁繩,回望這座錦繡繁華的城池,人潮洶湧,可是……沒有別的人再來送行了。
他也只有片刻茫然,很快挺直了自己的脊背,像一個真正的將領那樣策馬而出。
駿馬揚蹄,絕塵而去。
「為何不去送?」在她身邊說話的是戴珺。
「告別多了,也是徒添傷心。」
哥哥也要走了。
顧府又會回到只有她和顧禹柏的日子。
「傷心……」他低低重複了一句。這句話是盯著顧衍譽的側臉說的,他見到她蝶翼般的睫毛,為這份離別輕顫。
「嗯?什麼?」顧衍譽方才只看著遠方出神,沒聽清他的話。
扭頭來卻聽戴珺說:「沒什麼。嚴兄不是初次領兵,他果毅且穩妥,不必太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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