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她語文成績不好的原因嗎？」

後面的王粲也表示了認同，同時還很不好意思地跟我表示抱歉。

王粲的道歉稍顯突兀，讓我更加懵圈。

「為什麼道歉？」我問。

王粲一下子就愣住了，就好像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道歉一樣。

她尷尬地露出一下笑容，不好意思地說：「你就，體諒一下她嘛，她這個人傻乎乎的。」

「我不……」我話還沒說完，蘇放用筆狠狠地捅了我一下。

「傻缺陳煜。」她在紙上這麼寫著，「她倆是閨蜜啊。」

我拋去疑問的眼神。

她又在紙上寫。

「你多多包容董媛吧，差不多行啦，反正就這一年咱們就畢業啦。陳煜快學習！」

她調皮地沖我眨了眨眼睛。

我有時候想，蘇放的天才是不是都放在學習上了。

我疑疑惑惑地走出教室，才發現董媛就站在門口，靠著牆在等我。

看見我之後，她說：「走吧。」

到了辦公室我才知道是因為昨天的窗簾著火的事情。

老班本來就半禿的頭，此刻更是油光四射，趴在顱頂的幾根頭髮瑟瑟抖動著。

老班上來就開始批評我和董媛，我在他張口的第一刻就開始魂飛體外。

我向來是懶得聽他批評的，大概我不聽也知道他批評什麼，大概是我們太魯莽，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

我看著老班嘴一張一合，情緒激動，眼角瞟向董媛。

董媛認真地看著老班，一雙眼睛裡全是真誠和認真。

但是我知道，上課的時候她經常用這樣的眼神看著黑板，顯得非常認真，實際上腦子裡早就不知道神遊到哪去了。

我曾經還好奇她這麼認真為什麼知識就是不進腦子，後來才知道她的赤誠和天真是偽裝罷了。

當老班的吐沫星子徹底停止，我整個人狠狠地打了個顫，像是魂魄回體。

他瞪了我一眼，將王粲登記的書目表遞給我倆，讓我倆去找老師抱書。

「你倆去吧，沒幾本書。」老班這樣吩咐著。

「我討厭別人占用我自習課的時間去抱書。」回到教室我和蘇放抱怨。

「那就讓董媛自己去唄，反正她可樂於助人了，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

我愣了愣，反問：「她也很樂於助人嗎？」

想了想雖然不過十幾本書，但是也不是一個人能搬回來的。我也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何必叫她自己一個人去搬。

我也是搞不懂為什麼老班不直接找幾個男生來搬書，而是叫我們倆個女生，或許只是順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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