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筠她,大概率是已經將一些事情聯繫在了一起。」
否則,她怎麼會撲到他懷裡,抱了那麼久,還特意講那句,「已經沒事了」。傅斯喬當時便給了肯定的答案,因為他聽出來了,那根本不是一句陳述。
車廂里沉默幾息,鄭懷突然想起一事,立刻講說:
「少爺,小姐的公館外,剛剛突然多了幾個人躲在暗處監看。此前她什麼都不知道,便不怕他們查。可如今……她會不會有危險?」
「此刻有人蹲守,才是合理。」
傅斯喬道:
「靜筠的頭髮新做過,應該是上午又去了一趟華新理髮所。她還曉得報紙的事,興許連馮公館都去探過。她本就是「重點懷疑對象」,這兩處又皆在偵查隊的視線範圍內,周三巡眼下什麼都查不到,沒有理由不來緊盯著她。」
話到此處,傅斯喬突然想起了此前他與鄭懷討論過的一個疑問,「錢宗理死後,阮靜筠為什麼完全沒有被『請』去配合調查」,原來並不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而是因為……
「梁孟徽。」
傅斯喬低低喃道,而後轉頭看向車窗外。
陰沉了一上午的天氣,到了此時,終於下起了雨來。濕漉漉地遮擋著視線,實在是……惹人心煩。
此後車廂內僅餘下一片沉默,鄭懷本想再問別的,只是瞥見傅斯喬的神色,便不敢輕易開口。直到快到公司時,后座終於再次傳來問話:
「陳曉曼與你認識?」
「不認識,我們原本不在一條線上,從來沒有見過。」
鄭懷答道。
傅斯喬想:
「那便講不通了。」
按照鄭懷方才的思路,報紙被故意「塞」到阮靜筠手中,是因為陳曉曼希望她在被捕後多一條確鑿的罪證,繼而成為完美的替死鬼。
可這條證據真的能有這麼大的作用?
傅斯喬以為並不見得,甚至即便偵查隊闖入阮宅搜查的這一幕真的發生,他也完全有能力將阮靜筠保下來。
如此判斷,並非全然是他自大,只是即便講道理,一份報紙而已,處理起來太過方便,扔了燒了怎麼不行,實在沒有哪個「罪犯」會蠢到將它留在身邊等著別人來追查。除非是……有意誣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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