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前不久跳槽其他裝修公司的設計師？他今天來幹什麼？

很多人猜測方信是後悔跳槽，想要重新回夢百合工作，並且發表意見：

「他想得美！」

「公司又不是他開的，想回家就回來？想跳槽就跳槽，老闆，你絕對不要同意他回來。」

「對對對，他和程劍兩個還從我們公司拉了幾單過去，尤其是那個程劍。」

「聽說程劍還被抓進派出所了，不過，前幾天又給放出來了。」

「坐牢啊，以後怕是沒人敢再雇他呢！活該！」

「也不能這麼說，他以前在夢百合簽的單子都沒事呢，公司風水不好，連帶著人也變了。」

「……」

「咳咳！」葉小羽清了清嗓音，讓他們不要忽視正事，正風壓倒邪風，其他裝修公司問題頻出，讓夢百合生意在寒冬臘月竟然迎來一個小回升。

選擇夢百合的客戶更堅定，更慶幸自己沒看錯里公司挑錯人；還在猶豫的客戶不再猶豫，還有一些新客戶，即便不現在裝修，開春後施工的單子可是排了很長。

大家立馬熱情工作起來。

葉小羽則上了二樓，先去研習室把全身羽絨服換掉，室內有暖氣，高領羊毛打底衫不冷不熱剛剛好。

再去會客室。

一開門，見到方信時，葉小羽是有點驚訝的，實在是他憔悴了好多。

他眼下黑眼圈很深，皮膚狀況很差，頭髮長了未剪，衣著略有凌亂，整個人看上去情況很糟糕。

可以直言，老了不少歲，先前三十歲像二十多，現在外貌年齡奔四。

葉小羽注意到他桌上玻璃杯的水已經喝完，打破安靜，禮貌問：「喝茶嗎？」

「白水，白水就行，」方信兩隻手搓啊搓，然後直接來了一句道歉，「對不起，小羽姐，我不該欺騙你跳槽的。」

葉小羽泡茶的手一頓，給他倒了水，給自己倒了茶，抬眸回：「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可以理解。」

「哪裡來的高處？」方信苦笑。

可能是壓抑太久，急需一個情緒出口，他像泄洪一樣把這段時間經歷細講。

他說，當初離職的事情是程劍竄說的，又在中間搭建橋樑，等他心動跟著一起離開，卻被程劍背刺幾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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