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小書房寫字。」蘇葉笑著打趣道:「夫人近來都是這樣呢,總是一醒來就找將軍。」
許清宜有點窘迫,有嗎?
沒有印象,但她今天是真的有事才找對方。
洗漱完畢,簡單往臉上略施薄粉,一個日常的居家裝扮就完事了。
今天沒有什麼外出的打算,應該就是在家裡轉轉。
當然,現在先去小書房。
「韞之,你昨天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許清宜走近,看著彎腰正在寫對聯的男人。
紅色灑金的底,怕不是給裴徹的婚宴寫的?
「夫人起了?」謝韞之擱下筆,側過臉笑道:「過來瞧瞧,寫得如何?」
「是寫給裴副將婚宴張貼的嗎?」許清宜走過去,欣賞了一眼筆走龍蛇的大字,誇讚道:「好看,將軍的字,骨皮兼備。」
「還差兩副就寫好了,一會兒派人給裴家送去。」謝韞之笑了笑,執筆的樣子看起來溫文儒雅,很難跟昨天那個調戲人的混球聯想起來。
可是許清宜跟了他這麼久,已經深諳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這時,謝韞之才回答許清宜之前的問題:「夫人,明明是我在問你,如果太子與臨哥兒父母的案子有關,你覺得我會如何抉擇?」
在夫人心裡,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許清宜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沒給出答案,不是說她心裡沒有答案,只是那個答案說出來好像欠妥。
猶猶豫豫,時間就過去了一截。
「我知道了。」見妻子良久不語,謝韞之就猜出了妻子的意思,心情很是鬱悶:「原來在你心裡,我竟是個愚忠的人。」
「這個……」被人猜中了想法,許清宜眨眨眼睛尬笑,同時還挺冤枉。
這能怪她嗎?
她覺得不能。
謝韞之一向表現得就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忠君愛國平天下,根本不屑個人的私慾。
誰敢保證,他會為了臨哥兒的血海深仇,忽然改變不參與黨爭的堅持。
可是看對方的反應,似乎和自已想的有所出入。
謝韞之將妻子變來變去的表情看在眼裡,挺挫敗地嘆了口氣:「也罷,是我不好,估計臨哥兒也是這麼想的。」看著許清宜,面露愧疚:「說到底,是我沒有讓你們足夠信任我,致使你們覺得,我先是天下人的謝韞之,是陛下的忠臣,其次才是你的丈夫和孩子們的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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