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說將軍府報官了,更是東躲西藏。
許亭筠幾乎是與公婆同一時間聽到的消息,頓時心慌意亂,陸啟銘殺人了?
許亭筠是希望臨哥兒死沒錯,可是陸啟銘那個蠢貨,怎麼能自已動手呢?
而且還是眾目睽睽之下,連脫罪的餘地都沒有,蠢貨。
繼而,許亭筠暗暗在心裡想,謝臨死了沒?
假如謝臨死了倒還好,陸啟銘伏罪也就伏罪了,她的晟哥兒還能繼承國公府,那也不算一件壞事。
許亭筠心裡亂糟糟地想著,這時,忽然看見公婆急匆匆地來到自已的院子,看樣子也是知道了消息。
她心裡一緊。
「許亭筠!」未曾等她開口,她那歷來菩薩心腸的婆婆,怒氣沖沖地看著她,滿臉都是憎恨與失望:「我以為國公府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我的孫子?!」
「婆婆。」許亭筠睜大眼無辜地道:「不是我,我不知道啟銘他會……」
言下之意,陸啟銘謀殺侄子這件事跟她無關。
「好,你說對臨哥兒動手的人不是你。」勇國公緊緊盯著許亭筠,沉聲質問道:「那麼我問你,教唆永安侯夫人去將軍府鬧的,是不是你?」
許亭筠怔了一下,慌忙在心裡想說辭為自已辯解,比如拿晟哥兒來博取同情,母親為了兒子的前程,她這樣做有錯嗎?
「我,我也是為了晟哥兒。」許亭筠道。
至於戚氏,那是戚氏自作孽欠她的。
「夠了,別拿晟哥兒做筏子,你分明就是為了自已的私心!」勇國公戳穿她,面對昔日的兒媳,不留情面地道:「你不必再白費力氣了,陸啟銘謀害侄子,從今天起,我已將他逐出陸氏,族譜除名,交由官府處置。」
既然父親被逐出陸氏,兒子也不會再有繼承權。
勇國公厭惡地看著許亭筠:「而你,心腸歹毒,不擇手段,不配為陸家婦,我會通知永安侯府將你接回去。」
許亭筠身子一軟,整個人有些搖搖欲墜,不甘心地哭著求情道:「父親,求您看在晟哥兒和蓉姐兒的份上,別這樣對我們。」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勇國公一字一頓,痛心疾首地道:「我本想分你們一筆財產,繼續好吃好喝地供養著你們,哪怕不在京城,也能在地方錦衣玉食地過一生,可你們呢?可曾想過,那是我的嫡子陸襄唯一的孩子,你們可曾想過?」
沒有,陸啟銘和許亭筠夫妻倆,表現得沒有一絲人性,他們只在乎自已的利益。
這樣的兩個人,本來就不配繼承國公府。
勇國公夫人氣得心臟難受極了,沒想到許亭筠這個兒媳如此惡毒,為了爵位,竟拿自已母親的命去威脅妹妹,光是聽著就叫人髮指的地步。
還好趕在沒有釀成大禍之前,他們總歸是知道了對方的真面目。
「來人,去通知永安侯府,許亭筠被我陸家休棄了,叫他們儘快來人接走。」勇國公夫人道:「我們陸家放不下這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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