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屋插好花,外間就傳來了動靜,顯然是謝韞之回房了。
對方之前就在屋裡,都準備安寢了來著,不過又被叫了出去,好像有什麼事。
「夫人?」對方徑直進來找她。
「回來了?」許清宜嘴上招呼著,慢條斯理地淨手。
謝韞之轉進來,看到妻子玲瓏曼妙的背影,這才緩下腳步。
「我還以為你睡下了。」他走到許清宜身邊,動手取了乾爽的柔軟棉布,服侍對方淨手。
許清宜這雙手白皙漂亮,謝韞之小心對待著,完事捧到近前聞了聞:「梔子花?」
許清宜點了點頭,不奇怪謝韞之能聞出來,這種花的香氣太霸道了,彌久不散。
出來後,謝韞之便看到了茶几上的花瓶:「大晚上地去摘花,這麼好興致?」
「哪裡啊。」許清宜笑著解釋:「去給臨哥兒送薑湯,回來的路上順手摘的。」
提到臨哥兒,謝韞之拉著夫人的手在軟榻上坐下來,一邊解下腰帶一邊說道:「派去東州的幾名輕騎回來了,剛才去書房就是見的他們。」
「怎麼說?」許清宜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但也沒忘了搭把手,幫謝韞之脫去身上的累贅。
這人整齊習慣了,就算去書房見下屬,也必須穿得得體。
「出人意料。」謝韞之脫剩下裡衣和褻褲,便摟著妻子親了一口道:「許亭筠並不是永安侯夫妻倆的親生女。」
「嗯?」許清宜面露吃驚,那還真是出人意料。
許亭筠竟然不是永安侯夫婦倆的親生女?
「我從頭說起,永安侯夫人當初嫁入永安侯府,四年無所出,不禁心急如焚,四處求醫拜佛,歷經千辛萬苦這才懷胎。」謝韞之道:「永安侯夫人十分看重這胎,而當時京城正值大暑,她為了安胎便回了東州娘家,可這一胎並不順利,生下來是個死嬰。」
聽到這裡,許清宜不禁皺起眉,心中有個猜測:「你是說…」
「嗯。」謝韞之和夫人對視了一眼,往下道:「永安侯夫人不甘心夭折了孩子,恰好彼時她有個庶妹正懷胎九月,於是便花錢買通庶妹的婆婆和丈夫,將庶妹生下的孩子抱來,當做自已的孩子養。而庶妹發現自已被丈夫和婆婆,還有嫡姐聯手欺騙後,在戚家鬧了一通,但不了了之,三個月後,人們在河裡發現了她的屍體。」
果然是一個慘絕人寰的故事,那庶妹何其無辜,許清宜設身處地一想,頓時感到背脊生寒。
無權無勢的弱女子,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實在是太可怕了。
「韞之。」許清宜想了一下,心有戚戚地發問:「你說那小戚氏,究竟是自已投河死的,還是被人謀殺了?」
「都不奇怪,戚氏乃是當地望族,自古高門大院藏污納垢,醜聞頻出。」謝韞之說道,見妻子好像被這個故事嚇到了,便溫柔地摟著對方安撫:「別害怕,我在呢,不會叫人傷害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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