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再次閃回她之前說過的話,聶御霆心頭頓時湧上一股不爽。
他清楚地記得,那晚是她的第一次,而且他當時的狀態也不正常,多半酒水被人動了手腳。
現在回想起這丫頭吊兒郎當的態度,他不禁有點懷疑,這個動手腳的人就是她。
所以——
除了他,這丫頭到底還如法炮製,推倒了多少男人?
「……怎麼認識的?」
聶御霆板著臉,突然打斷了阮黎的介紹。
「嗯?您說什麼?」阮黎茫然。
「那個男人……你兒子的,父親。」聶御霆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空氣里漂浮著某種酸溜溜的氣息……
阮黎的大腦還沉浸在西服的設計理念里,面對男人突如其來的問題,簡直摸不著頭腦。
可聶御霆那一臉仿佛要吃人的神色,完全不是和她說笑的樣子。
「呃……那個,就是偶然在酒吧遇見,然後……嗯,就交往了一段時間。」
她只好硬著頭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可男人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繼續追問道:「一段時間是多久?」
「呃,也不久……幾個月吧。」
幾個月!
一想到她和除他以外的男人親密接觸了幾個月,聶御霆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噌噌噌往頭頂竄。
他走過去,一把將她扯過來。
「那我呢?當時不是說喜歡嗎?」他問她,語氣里透著可怕的戾氣。
阮黎眨了眨眼睛,心裡大喊不妙。
繞來繞去,原來他還是想對那晚的事秋後算帳。
也是,畢竟是身份這麼高貴的男人,怎麼能忍受被女人給白睡了?
肯定會想辦法討債的!
「呃,當時……的確是喜歡的,可是後來……後來……」她努力拼湊著情節。
「後來酒醒了,就不喜歡了?」聶御霆咬著牙,接過話來。
「對!後來酒醒了,發現自己是一時衝動犯了錯,然後很後悔,就趕緊走了……嗯,就是這樣!」
阮黎點頭如搗蒜,心想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總不會錯。
誰知,男人的臉色瞬間更難看了,渾身陰惻惻的寒意沁過來,凍得她整個人都快要僵掉。
聶御霆真心已經不爽到了極點,為什麼每次和這丫頭說起那件事,她都能瞬間挑起他極致的怒意。
「……你走吧!」
他一把拉開門,下了逐客令。
阮黎縮了縮脖子,臨走前還不忘顫巍巍地指了指旁邊的兩套西服。
「那您先考慮看看,想好了選哪套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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