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他的東西,真不想讓任何人沾染一根手指。
可她偏偏又不是一件東西,不可能鎖在柜子里,二十四小時只面對他一個人。
心裡不痛快,直到現在吻到她了,才有了一點重新擁有她的感覺。
這個仿佛站在寒風裡吃冰淇淋般的吻,不知多久才結束。
終於被放開時,阮黎已經沒了力氣。
嘴唇發麻,腳也有些凍僵了,只能靠在聶御霆懷裡微微喘氣。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溫柔體貼的一面,出差這麼久,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欺負她嗎?
眉頭擰在一起,她忽然覺得,還是前幾天他不在的時候好。
至少不會被暴力對待,還有不由分說地被欺負。
聶御霆摟著她,感受到自己懷裡這個溫熱的小身體後,唇角才終於勉強揚起幾分。
「想我沒有?」他問。
阮黎本就有些發燙的臉頰,頓時又添了些緋紅。
咬著唇,一聲不吭。
不想,才不想。
她在心裡小聲作答,再出差久一點才好!
最好一去就是半年,把這半年之約磨完再回來,免得她又要遭罪他的晚安吻。
腦子裡這樣想著,可是心臟卻一點也不聽話。
撲通,撲撲通,撲通通……毫無章法地跳來跳去。
肯定是病了,要去醫院做個心電圖最好,阮黎心想。
要不然,怎麼之前被傅少頃親額角的時候,完全沒有這種混亂的心跳?
更尷尬的是,這個亂跳的聲音好像還有點大,尤其這樣寂靜的夜裡,和他這樣近距離兩個人待著,似乎聽得更清楚了!
「回答我。想我沒有,嗯?」
聶御霆耐著性子,又重複一遍自己的問題。
「沒有,才沒有!我很忙的!」
阮黎脫口而出,連聲音里都是對他的抗拒。
聶御霆卻聽得笑了。
小丫頭還是這樣,就連口是心非,都這麼明顯。
但下一秒,又正了正神色。
「以後不准和傅少頃來往,聽到沒有?」他下了命令。
阮黎皺起眉頭,「我有我交朋友的權利。」
「你沒有,」聶御霆否定得也很乾脆,「至少這半年內不行!之前的約定再加一條,不准和其他男人來往。」
阮黎抻了抻脖子,「這是霸王條款!」
剛才還只說是傅少頃的,現在已經上升到了其他男人?
再說他這個金主也太隨性了,想怎麼改條件就怎麼改的嗎?
「我不同意,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她說著推開他,幾步跑到loft門口,一把拉開了大門。
「哎喲!」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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