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聞言,立刻捉住嗯嗯的小手。
肉鼓鼓的一小截蓮藕,白皙可愛。
嗯嗯已經嚇傻了,大大的淚眼看著怪伯伯拿刀子湊近他的小胳膊。
哈伊大概地比劃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抬起刀,準備朝動脈的位置切下去。
「等等!」
旁邊緩過氣來的猥瑣男,突然大喊著跪在地上。
「使不得啊,哈伊大人!使不得!」倆個人磕著頭道。
哈伊頓時不爽,「蠢貨,祭天是大事!我這一刀下去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們付得起這個責嗎?」
「哈伊大人,正因為祭天是大事,我們才叫住您啊!」猥瑣男道,「您聽我說,這個孩子他……」
砰!
猥瑣男話音未落,突然聽見一聲槍響。
而伴隨這聲槍響,哈伊手裡的刀應聲掉在地上!
他的手腕瞬間開始噴血,讓人簡直搞不懂,剛才到底是在放孩子的血還是再放他的血。
空氣凝固了一秒。
下一秒,所有人都反應過來。
旁邊的工人們尖叫起來,縮到一旁。本來捉著嗯嗯手腕的工人也丟了手,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騷動引來地窖里的士兵,他們從旁邊的休息室跑了出來,將哈伊扶到一旁。
哈伊疼得呲牙咧嘴,他的手腕被子彈以極其完美的距離擦過,剛剛傷及皮肉,但又不至於挫骨,所以此刻只是流血和疼得抬不起來罷了。
他打著哆嗦,抬眼看向槍聲傳來的地方。
門口,兩個一看就是外國人的男人,正端槍站在門邊。
兩個人個子極高,身姿挺拔且行動專業,一看就是常年經過軍事鍛鍊的男人。
而最前面的那個男人,面容更是極其俊美。
此刻,他表情冷冽,微眯著一隻眼瞄準了地上的哈伊,身上的強大氣場讓人感到窒息。
這個男人,正是聶御霆。
跟在他身後的,則是楚河。
他們倆剛才及時趕到,聶御霆更是直接擊中了哈伊揮刀刺向嗯嗯的手。
「嗚嗚!」
嗯嗯被捆在石台上,淚眼婆娑地看著爸比進來,小身子像只小蟲子似地扭起來。
聶御霆衝過去,直接解開了兒子身上的束縛。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可知道打斷祭祀程序是要遭報應的!你們就不怕遭天遣嗎?!」哈伊怒聲罵道。
「祭祀?」
聶御霆眯了眯眼,再次打量這間地窖,以及哈伊和他身後的工人。
清冷陰暗的地窖,沒有燈,也沒有火把,僅僅通過頭頂投射進來的月光作為照明。
地窖的牆壁上安裝有鏡子,月光通過鏡子幾次折射後,聚焦在地窖正中的大石台上。
這個石台表面光滑,仿佛一張手術台。
石台旁邊則擺著幾個大紡錘,上面裹著厚厚的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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