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御霆撫著下巴,「這麼說,很可能這個辭職的侍從,就是那晚端有問題的酒水給我的人。並且他之後輾轉來了k國,現在又意外死亡。」
「沒錯,閣下,這是我們目前的假設。這個侍從到了k國後就消失了一段時間,最近才返回裕京。不知道他的死會不會和這段消失的日子有關。所以,是否需要繼續往下調查,還請您指示!」楚河道。
「查,必須查。」聶御霆毫不猶豫,「但是這件事不要讓護衛隊以外的人知道,尤其是程蕊。」
「我老婆?」楚河撓頭。
聶御霆默了默,視線掃過臥室的門,「程蕊如果知道,一定第一時間告訴阮黎。但是,我暫時不想讓阮黎再想起宴會廳的事。如果我們查出來,有結果倒好。要是沒有結果,對她又是一次傷害。」
楚河瞭然,領命離開。
聶御霆回到臥室,推門就看見阮黎盯著天花板發呆。
他眸底深了深,唇角挽起淺笑,朝阮黎走過去。
「在想什麼?」他翻身躺上去,從身側擁住她。
阮黎眨眨眼,拉回思緒。
「楚河找你什麼事?」她問。
「一點小事,不必理會……」聶御霆湊近她的耳垂,輕輕啜一下。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廓,癢酥酥的,讓阮黎不覺蜷起身子。
「你今天打算做什麼?」聶御霆又問。
「我嗎?想約江怡人和顧悅然一起吃個飯,聊聊樺楓重新開業的事。休息很久了,也是時候重新開始了。只是江怡人最近忙著照顧小雲朵,時間很難約上。」阮黎道。
「那你約好時間,我開車送你過去。等快聊完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再去接你。」聶御霆道。
他現在不是總統了,不需要日理萬機,競選也還沒正式開始。
這段時間,他正好可以像其他那些普通的男人一樣,噹噹她的司機,陪著她做一些小事,感受生活的樂趣。
「好。」阮黎聲音中透著愉悅。
她想起床,又被聶御霆按回去。
他隔著被子把她摟緊。
「再抱一會兒。」他道。
阮黎算是小骨架,看著瘦,但身上的肉軟乎乎的,抱著很舒服。
但此刻,他更喜歡這樣隔著一層被子抱她。
只有這樣,才能避免他情難自持,又發生一些什麼「額外」的事。
畢竟回到loft這幾天,他每晚都沒放過她。
晚上已經索取過量,早晨再做些什麼的話,他怕她的身體吃不消。
兩個人在晨曦里溫存相擁的時候,余宅這邊,蘇娜也起來了。
蘇娜是被生生癢醒的。
她睡醒感覺到刺痛,一看才發現,從脖子到手腕的整個手臂都被自己撓得紅腫破皮。
傭人進來看見,嚇得驚呼一聲。
「夫人,您的手怎麼這樣了?」
蘇娜正心煩,被傭人呱噪一驚,立刻瞪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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