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有意識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江知意的身上了。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了，喬娓還是緊張得渾身發顫。

江知意剝開她的胸罩啃咬， 喚著她的小名。

「娓娓……」

喬娓在江知意的聲音中潰不成軍，小聲的嗚咽著。

江知意不管她，擔負起一個老師的責任，一遍又一遍地教她。

喬娓是個合格的學生，學得又快又好。

收拾乾淨後，兩人並排躺在床上。

喬娓耳朵泛著紅，呼吸帶著喘。她用手遮著臉，不讓江知意看她。

江知意抬起手，溫柔地把喬娓的手拿開，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耐心地哄道:「你今天表現得很好。」

喬娓睜著眼睛看他，一時間分不清江知意說的是今晚她在江家的表現還是剛剛。

她真誠地罵道:「你不要臉。」

江知意沒有否認，整張臉埋在她的胸前，看起來蠻不講理，「我不要臉你也喜歡我。」

喬娓沒話說了，又很喜歡他埋在她身上踏實的感覺。

過了很久才憤懣地說道:「真該讓你的學生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江知意想起了什麼，慢慢抬起了了頭，「你想不想看我上課是什麼樣子？」

喬娓內心突然湧起一種衝動，猶疑地問道:「我可以嗎？」

「當然。」

喬娓心定下來，感覺有些累了，緩緩閉上了眼。

江知意從她身上下來，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問道:「幫人紋身這條路很難走，你為什麼能堅持下去？」

因為太過睏倦，喬娓的聲音含糊不清。

「我剛接手工作室的時候，有個剛成年的女生來找我。她和我說了她和她剛病逝母親的事，希望我把她和她母親的Q版形象紋在她的身上。」

「你紋了嗎？」

「我紋在了她右手大臂外側，而且沒收她錢。」

「為什麼？」

「可能是，我被她和她母親相依為命的故事打動了吧，其實我那時候連房租都交不起了。從那時候起，我就決心走幫人紋身這條路。除了彰顯個性之外，它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作用，懷念至親。」

江知意眼中滿是溫柔。

「我們娓娓是善良的人，值得被全世界所喜歡。」

15

儘管受到邀約，喬娓還是沒有著急到大學聽課。

這天早上，喬娓到工作室上班。阿喜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說道:「喬姐，黃先生過來了，是事先約好了的。」

喬娓盯著電腦，沒有抬頭，「好，把他帶進來吧。」

阿喜把客人帶了進來。

這次的客人是一個年過四十的男性，頂著光頭，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黃唯先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