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以後能看到你優秀的表現!」
「我會盡力的。」
祁遠的身形此刻已經被忘記。
如果能成為這樣的女人,誰還稀罕什麼男人。
赫敏菲本來邀請祁遠和駱以謙一起吃晚飯的,但駱以謙拒絕了。
回到家,脫下西裝,解開脖子上領帶和紐扣的壓抑。製作好氣泡水放兩顆果味冰塊,一口氣喝掉一杯,駱以謙才覺得自己緩過一口氣來。
他不是不想和她吃飯,是不能。
一下午和她待在一起,已經耗盡了他全部的忍耐。
他很想抱著她,告訴她這七年自己有多麼努力地想忘掉她,卻又在無數的夜晚翻找她在法國的點點滴滴到凌晨。
可自己以怎樣的身份去這麼做呢?一個從小在她呵護下長大的弟弟嗎?
駱以謙用手臂壓住眼睛,企圖用重力壓碎腦子裡的雜念。可她身上的氣味還縈繞在腦子裡,那股淡淡的小洋菊香氣,一直沒變。
駱以謙的回憶突然有一絲恍惚,拿開手臂坐起來。
思念會讓人對記憶里的一切都變得敏感,對,是自己太敏感了。
徐珊珊在視頻里笑得不停用手按住臉上的面膜,田凡嗔怪她法令紋都加深了一厘米。
「能讓我閨蜜成為富婆,多幾條法令紋又如何?」徐珊珊倒是擺出了一副講義氣的姿態。
「你現在好好想想,那天晚上我到底有沒有在夜店裡摘掉過面具!」
徐珊珊翻著白眼,努力回想,「那天我們是喝的有點暈,但並沒醉。我記得,我們是上了計程車才摘的面具。」
「那我的面具怎麼沒有拿回去?」田凡迫切想要確定這根救命稻草結不結實。
「落車上了唄,活動一結束,你就拉上我往出跑,出門就上出租,一分鐘都沒耽擱,哪有時間摘面具!」徐珊珊相當肯定的樣子,給了田凡很大的信心。
「人家那麼高的職位,估計也不會見面,其實也不必擔心這麼多。」
老田家人最擅長的自我安慰法此時又起了作用。
李慕芫洗完衣服推門進來,田凡趕緊和徐珊珊道別掛斷電話。
「凡凡姐,你不用這麼照顧我,我學習可以戴耳機的,不礙事!」
田凡同這個可愛的妹妹笑笑,「我是正好也要去洗衣服,你好好學習。」
把外套放進洗衣機,田凡拿起輕薄地襯衣開始揉搓,衣服面料傳來的手感讓她產生了另一種聯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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