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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個風暴眼,有牽扯的沒有牽扯的,命題的答案好似都在白曉陽身上。京豐的群解散之後就隻身下Moka還和白曉陽有聯繫。

白曉陽現在不方便,所以一直沒有去看老闆,Moka每每去探望,回來給出的消息都很不好。

沒有醒,狀況差,得觀察。她女兒也快崩潰了。

白曉陽把陳慧怡打來的所有錢都拜託Moka匯了過去,又旁敲側擊地問Henry的情況。畢竟條條律律分得清,吸毒是一回事,有沒有參與販毒不好說。至於囚禁、傷人等等,讓白曉陽最擔心的反而正是這一點——那時候Henry是不清醒的,他沒辦法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就是個瘋子,遊蕩在街道,目擊者很多。俄勒岡或許可以,但紐約州沒有死刑,他極有可能會被認定無刑事責任能力從而免除刑事處罰,繼而直接被送精神病院治療去。

在這件麻煩事中,案件如何判定,細則如何分說,白曉陽是當事人,都有責任接受傳喚與警方訊問,只不過……通通都被段嶼擋了回去。

白曉陽唇邊的那道傷口已經淡得快看不見了,但段嶼盯著看的時候還是會說一些很可怕的話。靠本事逼問出那天臉上的掌摑痕跡到底什麼一回事之後,他說Henry會被送到東州監獄去。

又看著白曉陽的臉色,笑著說只是開玩笑的,這怎麼可能呢。

白曉陽也沒有深思到底可不可能,他只覺得段嶼好像並不是在開玩笑。

「……」

白曉陽下意識地看向門口,段嶼並沒有回來的跡象。

他確實有些擔心。不是擔心Henry,是擔心段嶼。

直到今天,段嶼也沒有解釋:在失聯的那兩天,一身淤血與傷痕……到底是去幹什麼了。

白曉陽心如明鏡,知道段嶼保持緘默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也知道他並沒有太多能力幫到段嶼。這種時候不添亂就是幫助,該乖乖聽話的。

但……難免的,總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的挫敗感。

怕段嶼擔心,也怕他難過。

所以也像沒事人一樣。段嶼問起來的時候只說沒事,他問白曉陽:那樣做,是因為獎學金,還是因為沒有等來自己,或者,還有別的什麼事?

白曉陽只說,沒有,都沒有,是因為獎學金。也有等累了的原因在。但那都是誤會。他知道段嶼是被困住而不是選擇離開,這就足夠了。是自己一時想不開,再加上被老闆嚇到,所以才這麼做。

段嶼已經很自責了,那麼痛苦……白曉陽不想看到段嶼那個樣子,也不想看段嶼哭。那比什麼都讓人心碎。

雖然隱隱約約覺得……段嶼的反應有些太過於無措畏懼,白曉陽並非是覺得自己的分量輕,只是總感覺,或許段嶼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過去。他很少談論自己,談論自己的家庭。白曉陽是想問的,但總怕冒犯,又覺得太不是時候。

所以沒關係的,都沒關係的。白曉陽笑著解釋,說他真的沒事。

好像那些矛盾從未出現過,這真的只是一場意外。是一時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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