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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揚幾乎是沒有停頓地就反問:「誰寄給你的?」

段朗笑了聲,「我說是我手機里恢復出來的,你信嗎?」

「……」祁揚沒搭腔,將照片塞了回去,又問:「戴傑嗎?」

段朗低低地喊了聲「操」,然後繼續笑著:「哎,我不太同意你的話。」

「我猜錯了?」祁揚驚訝。

他把信封變回原樣,順手一丟,輕飄飄的落在了段朗腿上。

「不是,是你說自己不是什麼聰明人那句。」段朗說。

他任由信封在腿上待著,垂眸看了眼也沒管,繼續跟祁揚說:「他把這玩意寄給我,跟死亡通知有什麼區別?」

祁揚心說,那確實是沒有區別。

「可以跟我講講了吧,三年前死了的那個,沒記錯的話他也在照片裡,怎麼就輕飄飄地認錯,還寫什麼信,發出來的都刪刪減減的看不出什麼了。當時他那個通報出來,網上發酵了一陣,沒兩天詞條就撤乾淨了,網際網路真他媽沒記憶,現在誰還記得這事?」段朗吐槽完又罵了聲。

「他女兒被受害者家屬綁了。」祁揚說。

段朗驚了一下:「還有這齣?之前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祁揚沒接茬,繼續說:「不僅被綁架了,還被虐待了,跟他們虐待那些學生的手法差不多。後面那個受害者家屬被判了死刑,但是他女兒下半身癱瘓了,原本在醫院住著,有天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安眠藥,自殺了。」

段朗呆呆愣愣的聽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同情嗎?更像是罪有應得;但說暢快嗎?父親作的孽為什么女兒來承受。

「死前遺書里好像寫了什麼,大概意思是,因為聽受害者家屬講了她爸爸做的事情,所以她覺得自己這是在替爸爸還債,死了就算債還完了。」祁揚說。

段朗嘴唇有些顫抖,半晌後又狠罵了一聲,「憑什麼這種畜生還能有這麼好的女兒,還什麼債,要還他自己拿命還。」

「是啊,他也這麼想。」祁揚平靜地敘述著,「所以他女兒去世後不久,他就自殺了,留了很多東西,很多證據都被搬到明面上來了,可能也是受刺激太深,希望把其他人都拖下水。」

「什麼證據?」段朗問。

「沒見過,很快就被銷毀了。」祁揚說,「一個晚上都沒留過去,剩下的遺書不是警方刪減的,是被撕成一片一片的,涉及重要內容的紙片都被燒沒了。」

「當時怎麼沒人查他,查一下就能知道他有個女兒剛去世,再順著查她女兒的死因,順藤摸瓜這樣摸下去,明明——」

祁揚打斷道:「沒有這種可能性,她女兒的案子沒報警,最後因為死因是自殺就結案了。」

「那你怎麼知道是受害者家屬作的案?」段朗疑惑。

「那個人自首了。」祁揚說。

當時通過後期選拔進入致清中學的學生,多數家境貧寒,越窮越想要錢,越窮越老實,越窮越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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