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覺得莫名其妙:「你覺得我現在過得很好嗎?」
何永福冷笑一聲:「你想不想知道,讓你過得這麼不好的人是誰啊?」
「你要是好好上班不喝酒,我們的日子也不會這麼難。」何幸不情不願道,「自己惹得鄰居不高興還說是我和周考濰打你,打你還能送你去醫院嗎?沒腦子!」
本來以為下一刻他的巴掌就要甩過來,沒想到何永福卻大笑兩聲:「你看不上我,還以為我看得上你啊?要不是托著你這個累贅,我十年前就兒孫滿堂了!你和老子一樣,都他麼是個沒人要的貨!還嫌棄我,沒有我誰能把你養這麼大,你早就被人亂刀砍死了!」
莫名其妙的詛咒。
要不是他剛出院一定要跟他辯個高低。
何幸鬆開托著他後背的手,拿出一條被子扔他身上就走了。
沒一會兒,張肆給他發來信息:【何幸,你沒在家?】
何幸頓時坐直:【你在家——】
刪掉。
【不在。】
張肆:【去哪裡了?Andy做了很多菜,我一個人吃不完。】
一個人?
何幸眼珠一轉:【拍個照片我看看。】
照片是整個餐桌的全貌,何幸只看見一雙碗筷。
儘管如此,依然問他:【這麼好吃的菜!可惜我今天接我爸出院,不回去了,你們慢慢吃。】
張肆:【只有我自己,我還以為你和大哥一起出去了,他剛剛也說有事,今晚不回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何幸把手機扔到一邊卷著被子躺下。不回他了。
原來這麼晚還沒收到他的信息,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沒回家。
鬆了口氣再呼吸。
沒有他的味道,就仿佛戴慣了眼罩和耳塞的人,失去了這兩樣,整宿睡不著。
第二天上班也無精打采,就這樣一直撐到晚上,他和同事一起來到縱爵酒吧。
幸運的是溝通能力還在,很快和本來不熟的同事打成一片。
有人趁著酒勁問他:「你和向總是什麼關係?」
何幸眨了眨眼:「向總是……我哥哥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以為是什麼樣?」
同事欲言又止擺擺手,無奈笑了兩聲:「沒什麼沒什麼……」
當他拿起酒杯想要敬各位前輩一杯時,突然一群穿制服的人高舉黑桃A走過,停在了不遠處的vip卡座上。
何幸一眼就看見坐在豪華沙發中間,被一群人簇擁著的男人。
他手裡拿著一杯酒,笑容淺淡,給所有敬酒人三分薄面,抿一口就算是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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