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你再藏被窩裡，我可要使用終極武器了。」

恩？什麼終極武器？張瑾疑惑，然後瞬間就想歪了。身體的熱量也立馬增加。

東方堯像是沒發現似得，繼續道：「寶貝，問你個問題，晚上睡覺的時候，你會不會在被子裡放屁啊？」

( ⊙ o ⊙ )！放屁？

張瑾簡直有種瞬間傻掉的感覺，他真的想不到，東方堯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個，一個他平時就很難啟齒，可是在學校宿舍卻是男生們時常拿來說的話題。

「怎麼了？不能說嗎？」

「……」

「不會啊，我在軍隊裡，大家時常就說這個？難道你們學校的男生都不會討論嗎？」

張瑾想說：我們學校的男生，當然討論啊，尤其是上高中後的男生，什麼話題都會討論，他們宿舍某某某還在枕頭下面藏了幾頁黃色小說呢。聽班上的其他男生說，說……

好吧，純潔寶寶，張瑾同學。除了對於男生打飛機的事兒很陌生的。其一自然是因為張外爺提醒過他不要輕易的元陽外泄，其二嗎，還是他平時忙著學習，除了學習以外的事兒根本是一問三不知。也漠不關心。自然的對於此刻盛行在這個年齡階段里男生們事兒很是羞於出口。

張瑾沒說話，東方堯卻是不會讓氣氛冷場，逕自就說起了自己上學或軍隊的事兒。說著說著讓彆扭的張瑾開始覺得，雖然東方堯看著就想一個自己想像中的儒雅的成功男人，但其實也和他們差不多了。

「堯哥，你，你，你會喜歡，喜歡，喜歡我，我到什麼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東方堯停止了講話，似乎他講著講著就睡著了。但張瑾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今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的想了很多，尤其是東方堯在給他將以前的事兒的時候，他的思維根本一點都不在那些事兒上面，而是圍繞著自己遇到對方開始神遊。

或許是想的太多了，讓他隱約明白自己可能真的喜歡上了對方後，然後有些衝動的開了口。

「我不知道。」原本以為不會得到答案的問題，忽然被回答了。

張瑾渾身一僵。

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只聽對方用他低沉的聲音，帶著誘/惑性的說著：「我不知道我會喜歡你多久，因為我不知道我們會活多久。」

「……」

「如果有一天，我變心了，那或許會是我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我會讓你走在我前面，所以請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