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並不是他想在懷裡人身上看到的，他要的是這人的思念和愛。

「堯哥，我以後都和你在一起。」張瑾心領神會是對方不想自己看到他此刻的模樣心裡更是難受，擁抱的動作也重了。

「嗯。」東方堯點頭，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笑容，似乎眼睛裡的紅色也降了很多。

「……堯哥，我，我成年了……」這話說出來真有點羞恥，但是張瑾隱約覺得，若是自己這樣說，對方肯定會高興。若是，若是對方得到了自己，那，那心魔是不是能消除一些。

「呵呵！」抱著人的東方堯忽然笑了起來，懷抱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同時低下頭在對方的耳邊道，「我知道，已經兩年了。」

「兩年！」

「嗯。所以你現在十九歲了。」

「不會吧，那，那我……」張瑾聽到自己的歲數，首先想到的不是對方多等了自己一年，而是一個對現在的兩人來說有點無關緊要的話題。

少頃，反映過來自己似乎走神了，頓時尷尬非常。有點抱歉的看了看抱著他的人，不好意思抬頭了。

東方堯被人忽然推開又抱回去，還在疑惑呢，又見某人低頭扭捏欲言又止的樣子，忽然福靈心至，笑了起來。

「堯哥，我……抱歉。」

「還有一個月，今年的高考。」

「……」

「其實十九歲的大學生也很普遍。」

「我……」

「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完成你答應過我的、一、件、事。」

什麼事？張瑾差點沒脫口問出，但還算反映快。想想自己剛剛思想跑題，這會兒又要問人家自己以前答應過的事兒似乎實在有點不地道。於是停頓了片刻，便滿臉誠懇的點頭道：「我答應，不管什麼。」

東方堯哪裡看不出某人根本是忘記了某些事情，但看到那人不懂裝懂的模樣心情卻是極度的好。為了掩飾，怕自己笑出聲來，只得轉眼往周圍看看，又看看頭頂，心裡暗自琢磨，一會兒真正開過吃肉，小傢伙到底會是什麼表情呢。

「堯哥？」

「中午了，餓嗎？」

張瑾搖頭：「我之前吃了給你煉製的辟穀丹，現在藥效還沒過去。」

那就好。東方堯在心裡暗自點頭，面上卻一本正經道：「小瑾，我在這邊買了一套房子，我們過去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好嗎。」

張瑾倒是沒什麼懷疑，點點頭，之後從懷裡拿出一個透明的跟玻璃球似得的東西，往水裡一丟，自言自語道：「看你的運氣了。」

「是那條蛟龍？」東方堯雖然沒看清楚，但他的神識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