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不知道那人此刻心裡是什麼感受,估計就算再不怕死,這會兒也怕的要命吧。
東方堯見人躺著不動了,一張符籙丟過去。瞬間那人連同他的行禮就失去了蹤影。再一張符籙,空氣里一點那人殘留的痕跡都不存在了。
那人其實並沒有消失,只是被東方堯用障眼法丟到別處去了而已。
「晚上了,我們吃點東西。」東方堯做完一切,就開始從空間戒指里拿吃的。
張瑾抬頭看了一眼車頂,有些不確定道:「不會半夜掉下去吧?」
「應該,掉不下去?」東方堯給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然後莞爾一笑。
張魁想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列車也停在了終點站。整個軟臥車間裡,好像就他一個人沒下車了。
「還睡呢,趕緊下車去補票。」一名中年列車員粗暴的推門進來,那一臉的橫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張魁剛剛睡醒,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那列車員雖然粗暴,卻只是用她『高音喇叭』似得嗓音,不斷的催促,其他再沒動作。
張魁徹底清醒過來,心裡其實的驚恐的。直到發現自己可以隨便坐起,這才放心下了。只是隨著他的起身,一長白紙掉在了被子上。張魁本能的拿起來看,只見上面寫著:病已治好,可去醫院複查。
什麼?!張魁瞬間瞪大了眼睛。
其實昨天晚上他之所以死皮賴臉不走,就是看到那年輕人三兩下救活了,那仨喝假酒的,要直到那會兒那仨人,可是已經被幾名據說是大醫院工作的醫生診斷為必死無疑了。
結果人家小年輕用華夏的中醫,幾針下去,三兩下就把人給治好了。抱著試一試的心理,他悄悄的竄了過來。
只是他心裡也明白,自己的病在外面既丟人,又難治。知道他有這病的,也是能離他多遠就離多遠。
可憐他活了二十多歲,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只是好心獻了一次血,就被傳染上了難以啟齒的毛病。
為了那毛病,他下最黑的煤井,就為了多賺錢。然後去治好自己,要知道他可是家裡的獨子,家裡倆老,還等著他回家傳宗接代呢。
可他心理也明白,這毛病在很多時候,就是相當於癌症的。
不過,最最讓張魁想不到的是,他幾乎什麼都沒說,還給人神醫造成了麻煩,結果人家不聲不響的就把他給治好了。
看著那紙條,張魁是一點都沒懷疑是別人的惡作劇,潛意識裡他覺得自己是遇上真神醫了,就沖昨天他忽然不能動,試問這世界上有什麼樣的人,可以如此的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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