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被偷盜之後賣給本地燒殺搶掠無所不乾的□□相比，張坤水覺得還是救助普通老百姓更有功德。

一起帶走的，還有倉庫里據說是用於養殖飼料的兩百萬噸穀子，玉米，大麥和存儲的一百萬噸土豆。

這一次，二人也同樣留下了點東西。

比如，倉庫門前很深很深的車轍印，以及倉庫牆壁上數不清的子彈印跡。

張坤水很期待後面這邊會怎麼解決這件事。回國後，還特意讓敖胤之關注國際新聞。可惜一連等了一個月，國際消息上也沒有關於這方面的新聞。

就算他到了剛到，也沒在那邊的報紙上，發現關於這方面的新聞。

「那麼多糧食，就那麼算了？」張坤水覺得可能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像。

「估計是，被人掩蓋了。」敖胤之道。漂亮國的政府以利益為重，當前的國際形勢，或許讓他們並不願意和本土□□有什麼衝突。

此次的滿載而歸，讓張坤水感覺，他至少半年內都不用為糧食操心了。而為了讓給廠子的肉在整件事隱秘中，多一些合理性。二人回來後，敖胤之就挑了龍城此次駐首都出差的李永利下水。

作為鴻運旗下的前經紀人，做戲是不用說的。而且由他出面，即便內地因為這批肉對鴻運有什麼不利，也很容易撇清關係。

最重要的是，如此第二服裝廠可以名正言順的買到一批便宜肉，順便給巫外婆他們改善伙食的同時。作為龍城來的『二鬼子』，李永利和鴻運也能在首都一些人眼裡掛上正面形象的號。

一千塊錢。按照國內的市場價，換成豬下水，差不多是一塊錢三斤到四斤的樣子；換成豬板油，一塊錢可以最低買到兩斤豬板油；換成五花肉，大冬天的一塊錢一斤有票都不一定買的多。一千塊錢，也就只能買到一千斤了。

因此，經過一番商議。

軍工廠最後再添兩千塊錢，外加三百斤肉票和兩百斤糧票和其他七七八八票據；買到了三頭整豬，三千斤豬下水，二百個豬頭，兩千斤豬板油，五百斤牛下水和一千斤豬血豆腐。

廠長和敖胤之的交易，整個廠子裡一共也就五人知道。可當天夜裡，東西再次被分走。要不是廠長譚凱旋提前藏起來了一袋子一百多斤的豬板油，五個豬頭和一百斤牛下水。軍工廠這次可能又要血本無歸。

好吧，人家搬走的兄弟單位，也是很講道理的，兩千多斤的豬下水，人家只拿了整數，兩千五百斤走，然後給了一千兩百塊錢，沒有票。

三頭豬，留下了半扇肉；三百個豬頭，留下了十個；一千八百斤豬板油，留下了三百斤；四百斤牛下水，留下了五十斤；一千斤血豆腐，留下了三百斤。

「……」

「怎麼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一大早，幾個副廠長就在辦公室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