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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遙一下子有點尷尬。

「夫人可是累壞了?不用起來,你若是困,便先睡會兒。」

蒲遙連忙搖頭,有些拘束客氣,「我不困,你……聽說你生病了,要不來休息一下……」

蒲遙說完連忙從床上起來了。

這床是屬於床沿比較高的床,上好的木頭雕刻著精巧的花鳥團圓圖案,墊著軟軟的被子,蒲遙從床上起來的時候還被床沿反推了一把,差點又倒在了床上。

厲家仁連忙扶著他。

然後他自己也坐在了床沿邊。

這下子兩個人是屬於排排坐在床邊。

更尷尬了。

蒲遙低頭找鞋,鞋子也不知道踢到了哪裡,竟然沒有看見。

厲家仁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和替他拜堂的大少爺不一樣,他是穿著一身大紅喜袍,一副喜氣洋洋的新郎官模樣。

看起來還挺樂意結婚的。

蒲遙餘光瞥見他的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大腿上,修長的手指不安的磨了磨,看起來比他還緊張。

兩個人都低著頭。

眼神眼睛亂晃。

「我……」

「我……」

「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夫人。」

「……」

夫人倒是喊得挺溜的,看他氣色還不錯,完全不像個要衝喜的病人。

蒲遙乾笑一聲:「你先說。」

年輕俊美的新郎官耳朵也紅了起來,「是我的錯,我來晚了,如今又把夫人吵醒真是罪該萬死……但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不可荒廢……」

【……】

這隻厲鬼該不會是想……

蒲遙懵懵的,「我沒成過親,不知道有什麼規矩,要不你教教我?」

俊美的新郎一雙鳳眼小心翼翼的看了過來,一瞬間被他的美麗的新婚妻子可愛的模樣震得心口發燙,這下不止耳朵,臉和脖子都紅了個透,說話都結巴起來了,「好、好像要掀紅蓋頭,要喝交杯酒……」

蒲遙說:「可是紅蓋頭我自己掀開了。」

新郎略顯固執:「該是由為夫掀的。」

他說著,竟然從袖袍里拿出了蒲遙不知道丟到了哪裡的紅蓋,別過頭,仿佛不敢看他似的,只讓蒲遙瞧見半個側臉。

他直直的站在蒲遙的面前,蒲遙這才發現他很高,肩膀很寬,偏瘦,但不乾瘦,偏頭的時候能看見他脖子的線條,竟然有拉絲的肌肉線條。

這傢伙……該不會還會武功吧?

這個時代武館盛行,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學武也不足為奇。

他的頭髮不是時新的短包頭,略長,細碎的發尾掃過耳尖、兩鬢的頭髮是耳朵的一半,但又凌散的露出蒼白的耳朵。

前額是零碎的劉海,晃動間細細的燭光像是碎在他蒼白的臉上,狹長的鳳眼顯出一絲凶戾之氣,但是他耳尖紅紅的、臉和脖子都是紅的,眼珠子左右看看不敢看過來的樣子,又讓他多了一份青澀,顯得不那麼難以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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