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卻沒來得及挽好,長長的一頭烏髮披散在剪頭,如綢緞般垂落在腰間,他皮膚勝雪,臉頰微紅,唇色像是被人舔吻過似的紅潤飽滿。
像只妖精似的從門房裡出來。
好似要把人魂魄勾走,挖了心肝吃掉似的。
厲家文甚至忘記了自己在門外時的計劃,他是打算一進來就把那野男人抓住的。
如今被這驚世的美貌控住,一下子沒了動作。
那濃烈的幽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厲家文眼尖的看見他脖子上幾枚紅紅的印子,因他皮膚玉似的雪白,讓他那紅印子鮮亮無比。
一瞬間的惱意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二話不說,直接就進屋裡搜人。
蒲遙驚怒的喊了起來:「大少爺,你做什麼?!這是我和我相公的房間,你憑什麼進來!」
…………
說起來蒲遙已經很久沒出門了,更沒再見過大少爺。
自從那日從余氏院子裡回來,不知道踩到了厲家仁哪根神經,他醋意大發,在屋子裡發瘋似的和他親熱。
之前只是親親,自從那次之後越發過分,不止把他的嘴巴親得又紅又腫,繼而開始親其他地方。
他像快牛皮糕似的貼著不放,親嘴已經越來越過分,不止一次蒲遙以為他要把他親死,甚至還懷疑這個世界的大凶可能來自於厲家仁的親吻。
有一次直接把他親哭了,如此哄了他許久,繼而說不那麼過分的親嘴,但是要親別的地方。
蒲遙起初還以為是親親臉、親親手、或者親親頭髮,因為厲家仁說的時候正捧著蒲遙的手在舔吻他的手心。
他的手心有一顆血紅的硃砂痣,聽系統說起這顆硃砂痣,是上個世界帶來的。
這是一顆血紅的晶核。
但是蒲遙不太記得上個世界的事,只覺得厲家仁吻這顆硃砂痣的時候滾燙得厲害。
本以為只是這樣,沒想到竟然要脫衣服。
厲家仁不是故意去脫他衣服,白日裡一直安分得很,甚至那一天都忍著沒有親嘴,但是到了晚上,蒲遙剛洗過澡,頭髮上的水沁透了半邊裡衣服,濕漉漉的,厲家仁拿著一塊毛巾幫他檫乾淨。
「相公幫遙遙把水弄乾淨。」他說著已經用毛巾將他濕漉漉的長髮包裹擦拭,「遙遙乖,相公抱你。」
輕輕用手一撈就將人撈在了懷裡。
不知道是不是毛巾太吸水了,蒲遙只覺得頭髮不一會兒已經半幹了。
「遙遙衣服濕了。」
從前一進來便覺得陰冷無比的屋子,如今連風都是溫溫的,適合坐在院子裡吹頭髮,不冷也不熱,正好合適。
蒲遙當時以為厲家文要幫他換身衣服,剛想說自己來,那扣子已經解開了三四個,厲家仁就著他的脖頸舔弄起來了。
他低低的摟著他,狹長的鳳眼在夜裡一瞬間顯得妖異惑人,「遙遙身上濕了,相公幫遙遙舔乾淨。」
他眼眸略微淺淡,眼睛狹長,看過來的一瞬間如野獸般危險,直把蒲遙震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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