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並未得到任何回應。
唐燭聽著交響曲悲愴的奏鳴聲,尷尬地垂下腦袋。
怪不得離家出走都沒人找,看來是有原因的。
維納並未氣惱,往裡走了幾步,徑直到辦公桌前,敲了敲桌面:「艾伯特,你應該心中早有答案了吧?」
艾伯特,那是付涼在本家的名字。
「沒有。」
「啊,真令人傷心,那麼久不見,我們小艾伯特都學會說謊了。今早我可等了你好幾個鐘頭,見面也不叫叔叔嗎?」他笑著伸手,想去揉付涼的頭髮,卻被對方抬起的眼定在了原地。
「你以為我是看在誰的面子上,才起了個大早。」他指的是昨日早晨登上女王號這件事。
維納笑了笑,將手換了個地兒,拍在了付涼肩頭上:「放心,你的人情我都記得呢。不如這樣,西郊那兒有個風景還算秀麗的莊園,叫什麼來著……不重要,送你了。有興致的話,可以帶著你的朋友,啊不好意思,忘了你沒朋友。」
好傢夥,親叔叔捅刀子真是照心窩子使勁兒。
不愧是一家人。
「那就自己去住住也好。」小殿下回敬以笑容,「單純」地朝他眨眨眼。
「不必。」付涼拍掉那隻手,像是懶得繼續搭理他。
「好了,不逗你了。這次什麼條件才肯幫忙?我的好侄子。」
兩人的話題勉強回到了正規,雖然是光明正大當著眾人談條件。
不過付涼應該沒什麼想要的吧?
他這種人,至少在唐燭看來總是無欲無求的。
沒曾想,青年伸出了兩個手指。
「……這不好吧,有些多了。」維納看起來比較為難。「我不好向父親大人交代。」
一個案子就要兩千萬英鎊……
貴族之間的交易好野蠻。
「那就算了。」
小殿下手疾眼快按住了付涼即將收回去的手。「成交。」
眾人:「……」
「所以……您決定先怎麼做呢?小殿下。不然咱們先到失竊的密室看看」警長終於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付涼將維納一雙尊貴的手掰開,「不需要看了。」
案發現場居然不看
唐燭實在搞不懂這要怎麼辦案。
不像電視劇里拿著放大鏡一塊地板一塊地板地收集線索,難道真相會自己長了腿跑到他們面前不成
亨特大約也是懷疑,但沒辦法,活像個賣產品的推銷員:「或者……負責看護寶藏幾個失職的護衛,也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您要見一見嗎?」
付涼的臉色並不好看。
他緩緩起身,雙手揣著大衣的口袋,顯得極其煩躁,向他們確認:「密室毫無被破壞或者強行進入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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