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對兩人的行跡做了對比……」這也是比較特殊的地方,茱莉亞作為獨居且富有的寡婦幾乎從未有人見過她出入皇后大街,而曼莎則是幾乎沒有任何一天缺席。
「看來大衛又被叫去做這種事了。」不難看出青年壓根沒有仔細瀏覽這些皇室的可憐成果。
不僅如此,他甚至毫無憐憫道:「一天時間,只咬著兩個人的名字不放。」
聞言,唐燭不敢繼續夸下去,找補說:「嗯…至少我們知道了她們的基本信息。」
身旁人的心情不算愉悅:「這些信息難道不會在屍體身上找嗎?誰會浪費一整天去四處詢問兩個名字。況且其中一個還是假名。」
唐燭也不敢回答「不會」,只抿了抿唇,昧著良心說:「是……」
車廂內安靜了幾秒。
這次先開口的人是付涼。他抬手扶著額頭,輕輕嘆了口氣,無奈道:「曼莎,第二個受害者的名字。她是皇后大街的妓/女,曾經長期為我提供線索。生存環境的特殊與長期接觸各色人員,使她的應變能力不比任何警員差。這也是為什麼,她的身高與體力完全不比茱莉亞,卻能為自己留住一口氣。」
青年將白皙的手掌下滑,托住了下巴,面無表情道:「我敢對著上帝發誓先生,不論今後有多少人受困於此,再也不會有誰能活著被送到醫院。而曼莎身上,無疑留有我們抓住兇手的漁網。」
唐燭完全相信這句話,因為事實如此,劇情也會這麼發展下去。他甚至還知道其餘兩具屍體會按時出現在什麼地方。
他抬起眼帘去看付涼的指尖,只覺得喉嚨乾澀,說起話嗓音更低啞了一些:「那……我們現在是要去停放屍體的地方嗎?」
「怎麼,還是害怕嗎?」付涼瞥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在他回答前又補充:「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比如對同類的屍體感到恐懼之類的。」
「我……」他舔了舔下唇,張了張嘴卻沒說出完整的話。因為唐燭意識到,對方可能正因為幾天前的事而寬慰自己。
雖然這種安慰的方法比較隱晦,但足夠令他大吃一驚了。
「沒關係。」青年盯著他的臉,從那幾乎完美的大腦中尋找儘可能友善的話:「見多了就好。」
唐燭不免心情愉悅起來,衝著對方笑起來:「嗯。」
怎料下一刻,一隻手伸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唐燭,有人說過你的眼神很容易給人種錯覺嗎?」
付涼似乎當做已經撫摸過了他的眼睛,將手收回去,繼續道:「像是我現在說,明天維多利亞女王要退位,你都會深信不疑。」
他轉而望向青年那張過分俊朗的臉,視線掃過熟悉的琥珀色眼眸:「啊….沒有、沒有過。」
唐燭實在分不清這是誇他還是罵他,可從前的確沒人說過這種話。要知道拳擊手的眼睛,是要在真正開始比賽前流露出必勝對手的殺氣。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確在認識付涼以後做出了一些改變,因為他比誰都清楚,待在付涼身邊完全不需要考慮別的事,他會很安全。所以,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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