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回家還告訴過我,說如果晚宴能夠見那位小姐一面就最好不過了。」
啊,那可真是耽誤你了。
唐燭真覺得自己此刻趴在小殿下身上,全然是耽誤了人家去約會心怡的小姐。
「不過說起來,那位小姐是留了地址的。」
不是,怎麼隨便寫個果園也能有人認領啊?有沒有點道德心羞恥心!是你登的報紙嗎你就認領?
他越聽越氣,總覺得下一秒就又有誰認領,說那片園子是自己的產業,什麼太巧了太有緣分了之類的彌天大謊。
其實巴不得出了門就讓管家速速去買下那片郊外沒人要的地皮。
「哦上帝啊,說的不錯塔利亞夫人,那片果園正巧是我的產業,如果小殿下不介意,今晚回去我就找人送信去……」
唐燭深吸了口氣,暗自捏了捏拳頭。
「怎麼?」付涼躺的倒是舒服,聽見那兩個軍/火販子談論荒謬的笑話,居然還饒有興趣地問他:「我覺得那片果園說不定真藏著什麼人……」
「切。」他轉過臉,在黑暗中衝著近在咫尺的臉,小聲道:「能藏著什麼?」
「給我登報的人啊。」對方理所應當地回答。
唐燭翻了個白眼,咬著牙說:「付涼你……我真服了,你居然相信那個地址?」
付大偵探點點頭,「嗯,不是住在那裡的人為我做了那些事還能是誰?」
對方微微偏過臉,高挺的鼻樑蹭過他面頰滾燙的皮膚,而後也未引起任何波瀾,壓著嗓子問:「怎麼,難道是你啊,唐燭?」
他感受著側臉被輕輕觸碰的皮膚變得更燙。那一點點地方似乎是稻草做的,被點著了,燒得正旺……
於是唐燭整個人都脫離不了「被焚燒」的感觸,艱難地想爬起來,遠離這個被兩個唯利是圖的軍/火商輕易欺騙的蠢人。
嘴上當然還要否認:「你在開什麼…開什麼玩笑!我看你就是想那些好事情想傻了!」
付涼這回沒繼續攔他的動作,只反問他:「什麼好事情?」
唐燭氣地想打人,麻木地上肢剛撐起一點距離,嘴裡就已經兜不住「嘲諷」:「你說是什麼?」
他好不憤懣地說:「你就知道想著美女了…我看你要不然也去登報示愛好了!」
而付涼竟一點也不生氣,好脾氣地笑了笑,剛要回應就發現了什麼,抬起手來拉他的手臂:「誒,你先低頭,上面好像有釘子,小心別——」
而唐燭卻被這個力道打破了身體那僅靠麻木大腿支撐著的平衡,瞬間脫了力倒回對方身上。
或許是青年的反應能力太強,這種時刻竟也能護著他,避免他被什麼釘子木片磕碰到。可他又偏過分信任付涼,全權癱回去的時刻並未把握分寸。
當他們彼此意識到的時候,兩人的唇已經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起。
唐燭覺得嘴唇被狠狠磕了一下,可本該出現的痛覺此刻竟一點也不能引起身體的注意。
他任由對方柔軟的觸感與自己親近,腦中空白了多久,就放任這個意外的吻持續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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