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回為了抓丟手絹者留下的。
唐燭輕輕摸了摸那些瘢痕,「你既然射擊很準就該出門都帶著槍。」
「沒必要。」付涼主動張開手,將那枚本該留在自傳里的黃金骰子露出來,眼睛望著男人:「你不是說過會保護我嗎,總不會是騙人吧?」
「玫瑰金??」而他的注意力則是完全被玫瑰金的出現吸引走。
不是,這東西不是屬於證據嗎?這能拿嗎?
「唐燭,能不能勞駕聽我說了什麼?」對方看著他慌張的模樣,試圖繼續溝通不成。
「你先等等,這東西又不是、又不是別的,你把玫瑰金拿來了?馬上到二十四小時,索菲婭夫人也該被放出來了,她要是提起……」
「你能不能先不要提這種小事。」
「這是小事嗎?你不知道西里安剛剛告訴我那些親戚都知道了玫瑰金被挖出來,全等著明天爭一爭高低,看哪家能從索菲婭夫人手裡拿到玫瑰金……」
「所以我們應當儘快找出玫瑰金給出的最後一個線索不是嗎?」
「話是這樣,但是不然我先讓管家小姐去告訴亨特警長一聲。」唐燭邊走邊說,剛想繞過書桌便被人抓著手臂拉了回來。
唐燭從沒想過付涼的力氣那麼大,竟直接將他推到書桌旁。
他幾乎要站不穩,幸虧身量高才坐到桌面上穩住身形,接著喘了口氣說:「我是怕咱們花費時間太長他們丟失證據會著……唔!」
「不需要太久。」付涼一隻手托住他的後腦,埋頭吻住他還想解釋的唇。
唐燭實實在在被嚇住了,這與上次在德文希爾府的情況完全不同。
他的唇瓣與牙齒發著抖接受這個吻,過多的吸/吮與啃/咬讓他來不及換氣,手臂更是使不上力氣,一隻手堪堪撐著桌面,另只手則可憐兮兮捏住了青年的西服袖口。
「你……等唔…嗯…等等……」
濕且熱的唇與舌,稀薄的氧氣,還有窗外欲停不停的雨,讓他覺得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
直到付涼單手拉開他「礙事兒」的大腿,再次拉近兩人的距離。
不知道是西服褲內勒緊自己大腿肉的腿環帶來的痛感還是因為青年揉/捏著自己大腿內側的手,又或者是別的什麼,他才意識到一切是真的。
「嗯……付、付涼!…唔…等……」
「哈嗯……等等……」
唐燭飽滿的唇珠被吸咬到紅腫,每每想求饒卻找不到機會,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喘/息,直到實在快呼吸困難,才想起來去扯對方的袖口。
就這麼軟趴趴紅著眼角扯了好幾次,他的眼淚甚至濡濕了眼睫,緩緩模糊了視線。
「付涼……小殿、殿下……」
他的腦袋已經因為缺氧而錯亂,胡亂叫著些名字希望能得到憐憫或同情,可這一切似乎適得其反。
「嗚嗚……難、難受……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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