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燭卻不知該怎麼理解這些行為,他慌慌張張想追過去終於發現付涼就是要躲著他。
因為對方只繞過圓桌把要遞給他的茶放在了桌面上,自己則是逕自走向沙發,乾咳一聲道。
「喝了。」
唐燭有些惱,饒過圓桌徑直過去奪走付涼手中的玻璃杯不說,還一不做二不休地將他推倒在沙發上。
上帝知道,當他跨坐在付涼大腿上拿出那捆繩子時,有多麼感謝羅曼那瓶伏特加。
「唐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處於下風」的青年絲毫沒有想逃跑的意思,甚至連雙手都十分配合自己的粗暴動作。
唐燭則是完全認為這一切都仰仗自己完全算得上高明的手法,暗自竊喜不說,還變本加厲在付涼即將被自己打好繩結的手上親了一大口,發出吧唧的口水聲,像是在勝利後展示自己的戰利品。
可這些動作幾乎讓付涼忍俊不禁,他無奈地看著唐燭傻乎乎笑著在自己手腕上捆繩子的動作。
時不時故意皺眉或輕輕發出一聲氣音,便能輕易讓這人懷疑起自己是否捆得太緊。
唐燭也很難確定自己的手法會不會太規範,是不是讓付涼疼了,所以只能低頭檢查繩子下的皮膚,指腹伸進去探一探還剩多少空間,恨不得要徵求「受害者」的意見。
實際上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因為手底下的皮膚確實因為自己的暴力行為泛起了紅。
「這樣可以嗎?這兒…疼不疼?」唐燭又往前挪了挪位置,這回完全坐在了對方腰上。
付涼現在也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感受著他在自己腰上磨磨蹭蹭檢查繩索的小動作,深吸一口氣打商量道:「唐燭,唐先生,你今晚到底是怎麼了?」
而唐燭還在繼續磨蹭,視線不敢看身下人的眼睛,只按部就班檢查繩結是否好解開。直等到付涼用被束縛住的手腕圈住了他的脖頸,迫使他與之對視,認真道:「你應該感謝自己喝醉了,唐燭。」
什麼叫感謝自己喝醉了?
「那…我沒有喝醉就這麼綁你的話……」唐燭的腦袋卻總另闢蹊徑,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顧慮,問道:"那你是不是會生氣?"
雖然他到現在還沒解釋,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總對付涼抱有一種和他人不一樣的期待。
「生氣?」而對方聞言幾乎是要被氣笑了,挪了挪後腦在抱枕上的位置,繼續說:「我要是生氣了,你還能好端端坐在我腰上研究怎麼捆我的手比較好?」
「那你為什麼要說…我應該感謝自己醉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嘟嘟囔囔道:「不是指我仗著喝醉……做這種、這種過分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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