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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和唐燭到底誰才是那個更聰明、更會拿捏人心的人?
付涼在抱著趴在自己肩頭小聲喊自己名字的男人時,忍不住想。
只是唐燭沒給他更多的時間,他感覺濕潤在對方的哭泣聲中收縮,接著男人在耳邊很小聲地求,「付涼……嗚嗚…裡面也可以。」
他知道自己這過分可愛的愛人想作弊,剛要調笑幾句的時候,又不可避免地聽見唐燭喑啞的聲音。
「求…求你,老公……」
付涼幾乎是瞬間記起,這個稱呼是東方人對「丈夫」的代稱,雖然意識到唐燭實在耍花招,卻也實在招架不住,掐著他滿是紅痕的腰最後結束了這場漫長的親昵。
而男人也渾身是汗,大腿痙攣著接受了最後的東西,而後便沉沉睡了過去。
只留下付涼在凌晨兩點,小心翼翼為這人解開束縛,清理完身體又塗了藥膏,最後甚至為他脫下那件繡著飛鳥的睡衣,才抱著他入睡。
所以他和唐燭之間,究竟誰才是那個處於下風的人呢?
付涼閉眼前又開始思索起來。
可懷裡的人只是不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就引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意識到是唐燭不喜歡自己手上塗的藥膏味道,於是只能起身為他的手腕又纏了幾層紗布。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蓋好被子,苦笑著得到了問題的答案。
付涼也沒料到第二天的庫房清點需要自己也到場。
畢竟這艘船上除了皇室親衛以外的人就那麼幾個,別說盜走維多利亞女王的賀禮,想從印度洋上離開都是難事。
於是他只是翹著二郎腿坐在庫房外邊聽大衛念禮單邊喝紅茶提神。
維納也破天荒地沒來招惹他,八成是因為他今早的臉太臭。
他也只敢在大衛身邊小聲碎碎念:「你看看我那侄子,像是隨時要把在場的人都活剝了。」
付涼輕輕放下杯子,視線甩過去,扯起一個笑:「想知道我為了你這該死的工作,放棄了什麼嗎?」
他可是為了不讓維納的聲音吵醒唐燭,就主動放棄了清晨和唐燭在一張床上醒來的機會。
天殺的,第一回就因為那群來問白痴問題的傻子泡了湯,誰知道第二回也沒遇上好事兒。
可想想待會兒他回到房間以後,再幫已經完全醒了酒的男人起床穿衣服,付涼又覺得這船上的一切,都像那件白色絲綢睡衣一樣堪稱美好起來。
「誒,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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