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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手腕在掙扎中幾乎被勒出血,對方才在一個金屬製造的蒸汽機邊放慢腳步,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因為青年只是將懷表掛在他的脖頸上,而後便繼續向前走去。

可正是胸口的金色懷表,終於讓唐燭回憶起什麼。

那天大衛替維納大人解釋伯爵夫人的遺物是在怎樣的情景中被搶救出來時,曾經提到過。

——所以他意識到這是最後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為小殿下留下母親遺物的機會,於是將那隻箱子從火中搶了回來。而打開箱子,他發現裡面是件黑色斗篷,斗篷外套的口袋裡,裝著一隻金鍊懷表。

黑色斗篷,金鍊懷表……

唐燭瞳孔微縮,側過臉看向西里安模糊不清的面容,低聲道:「你見過那些人……」

見對方絲毫沒有要回應他的意思,又道,「不對,你不只見過那些人。你對醜聞的真相耿耿於懷,分明很久之前生活在倫敦如今卻是美國人,早在數年前就知曉珍珠淚是關鍵的信物,還有你口中的懲戒,能解釋通所有的原因就是……」

西里安終於不再繼續向前,他扭過頭,將匕首重新抵上唐燭的脖頸。

因為這個動作,唐燭不得不後退,背脊不知被什麼東西撞到發出一陣陣刺痛。

可他還是執意要繼續說,「你身邊的人曾經是他們的一員。」

不,不只是簡單的「身邊的人」。

「你有個很重要的人,曾經是他們之中的一員,但是卻在十年前莫名奇妙死去了。一直以來,你都在尋求真相的原因就是——」

唐燭抬起臉,卻被一隻手捏住下巴。

「唐燭,安靜點。」

這是他今晚第一次看清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而實際上達成這件事的代價則是西里安在憤怒中收緊力道,讓他喉嚨中的空氣愈加稀薄。

「是的,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曾經對真相無比痴狂,可今晚,當我重新見到那些人的時候,我無法再像以往那樣保持冷靜。十年了,我等了十年的真相到底重要嗎這個問題,我自己已經不再能給出答案了。」

他皺著眉看向對面的人,努力發出聲音,「積霧山谷……你不惜違背長官的命令也要把吊死的屍體放下,是因為……當年,被下令絞死的人里有——」

「閉嘴!」西里安不惜丟下木匣去捂住唐燭的嘴,他低聲怒吼著,「是啊你還想說什麼!想說你曾經告訴過我,你就是因為那件事才打算相信我親近我對嗎?!沒錯,我只是因為單純的不想看見一具屍體被懸吊著慢慢腐爛,就像十年前我的母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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