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橋立刻搖頭,苦口婆心地反過來勸誡路與。
路與戳戳時橋的腦袋,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信他是個人還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正常人誰跑人家夢裡當變態。
時橋捂著頭微微發愣,好像也是。
「那……我們要怎麼做」
路與朝他招招手,時橋側著耳朵過去聽。
十分鐘後。
房間的門再次打開,路與和時橋走出去。
蕭長玄他們還在外面沒離開。
注意到時橋眼裡的死志消失了,恢復了些許生氣,人也飄飄呼呼的。
蕭長玄眉峰一挑,有些意外地看向路與,這是給人灌了什麼迷魂湯。
路與若無其事地和他對視,不卑不亢。
齊豈抓心撓肝,「你們在裡面說什麼悄悄話?」
時橋不好意思地笑笑,「沒說什麼,抱歉,是我之前鑽牛角尖了,我現在已經調整好心態。」
齊豈狐疑:「真好了」
時橋言之鑿鑿:「好了。」
齊豈:「那就好,不過就是噩夢嘛,過了就過了,別想太多。」
天色也不早了,他們準備回去。
齊豈和方方還有事要忙,剩下無所事事的蕭長玄自然是負責送人到九處大門。
「這個給你,睡覺的時候放在旁邊。」
蕭長玄把一個食夢貘的小石雕遞給時橋。
傳聞中食夢貘能吞噬噩夢。
時橋接過來,道了一聲謝謝,但是沒有收起來,而是把視線投向路與。
似乎是在徵求路與的意見。
路與知道時橋的意思,他是擔心食夢貘把夢吃掉,就夢不到那個陌生的男人。
明明他前不久還答應路與要勇敢起來,直面夢裡的一切。
路與說:「拿著吧,也不急於這一時,先保證充足的睡眠,把精神養好了再說。」
「況且咱們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
別還沒等到幹掉噩夢源頭,人就因為通宵熬夜先猝死了。
時橋想到自己當下的身體狀況,默默收下。
蕭長玄就靜靜地看著兩個人嘀嘀咕咕,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也不插嘴。
直到時橋把石雕收起來,蕭長玄像變魔術似的,又掏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食夢貘,這次是給路與的。
路與受寵若驚,似乎是沒想到自己也有份。
坐車回藍河灣的路上,路與摸摸懷裡被體溫捂得溫熱的食夢貘石雕,心情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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