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與喜笑顏開。
然後帶著蕭長玄下了樓,準備去一趟醫院,打算把能做的檢查都做了,難得薅一次羊毛,必須得薅到極致來彌補一點他那些年上班受的氣。
路與心情愉悅,下樓的途中嘴角一直掛著淺淺的弧度。
連帶著蕭長玄都莫名覺得自己好像賺到了的樣子,不由得問道:「薅到了老闆羊毛就這麼高興」
路與嘴角弧度不變,「相當於從貔貅手裡拿到錢的程度,你細品。」
蕭長玄砸吧嘴,品出來了,很好哄。
兩個人在樓下大堂保安驚疑不定的目光走出去,為了避免嚇到路人,走路都帶風。
到了醫院,檢查,開藥一氣呵成,都是皮外傷,醫生囑咐要多加休息,飲食清淡。
路與手上拎著一袋藥,和蕭長玄來到了高級病房區,看望余禮和時橋。
經過治療兩人並沒有什麼大礙,余禮傷得最重,目前還在昏睡中。
時橋已經醒了,路與到的時候他正在和父母說話。
「小路,小蕭!你們這是怎麼了?」看到他們的樣子,時母站起來大驚失色。
「醫生呢?」
「伯母你別擔心,我們沒事,已經看過醫生了。」路與晃了手裡的藥袋子。
「沒事就好,怎麼一個個的都碰上車禍了。」時母滿面愁容,眼裡全是心疼。
確認過時橋沒事後,路與和蕭長玄準備告辭,「伯父伯母,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快回去休息,要不然你們倆也在這裡住上幾天觀察觀察吧,我這就叫人來給你們安排。」
時母轉頭看向沉默寡言的時父,示意他給安排。
路與連忙出聲阻止「謝謝伯母,但是真的不用了,那就先這樣我們走了啊。」路與打哈哈拒絕,抓著蕭長玄的手腕拉著人快步離開,仿佛背後有鬼追似的。
對於長輩的關心,他是真的不擅長應對。
兩個人回到公寓,各自回房洗漱。
路與洗好澡吹完頭髮從浴室里走出來,拿上醫生開的藥坐到床上,仔細地閱讀上面的說明書,都是一些消炎止痛,還有治療燙傷的藥,有內服的也有外敷的。
路與仔細地往胳膊上的傷口上擦藥,擦到後背時卻犯了難,他看不見具體的位置。
頭快擰到背後去,兩隻眼睛硬生生看成了鬥眼,還是看不見。
正為難著,房門被敲響了。
路與開門一看,蕭長玄已經換上睡衣,手上拿著相同的藥膏。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事態發展成路與背對著蕭長玄坐在沙發上,衣衫半褪,而對方在給他後背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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