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宿月睨向他,「我不能成?」
「能能能,恭喜哥哥,賀喜哥哥。只是哥哥之前告訴我,說你是成神,這不是替你太過驚喜了嗎?」
「海上天需要鎮守。」
燕宿月抬手劃開一道空間,跨步走了進去,林歡緊隨其後,一步跨出,來到燕宿月的界主神殿。
神殿空曠曠的,除了基本裝飾並無多餘個人飾品,顯然燕宿月沒有花費多少心思。
燕宿月走到臨窗的茶几座上盤坐,林歡連忙坐到對面,見茶几上有茶具茶葉,抬手開始泡茶。
「海上天的魂獸,被天道規則同化了,日後,魂獸也是我們四界生物,魂獸再強,也強不過界主。不過,魂獸保留了不死不滅的特性,需要其他三界的人過來時時清理一番。」
林歡將茶水遞給燕宿月,道:「聽哥哥的意思,海上天是不打算收住民?」
「人有人界,妖有人天兩界,鬼有鬼界,神有天地二界,我這海上天,有大量魂獸,誰願意放著安全又愜意的地界,來我這海上天定居?」
林歡笑眯眯地開口:「不收原住民,也可以發展嘛。來這清理魂獸的玄術士,也需要棲身呀。我地府已經和人界接軌,哥哥,你這海上天也一起現代化呀。」
燕宿月攤手:「沒人,沒技術。」
林歡眼珠子眨了眨,起身坐到燕宿月身邊。
林歡揚著臉,甜甜笑道:「哥哥,我可以借鬼給你,我那些屬下有經驗,保管能按你的想法將城池建得越快越好,網絡也不會少,就是吧哥哥,天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燕宿月望向林歡,微挑眉,「沒良心的小子,我之前幫你那麼多,忘了?算了,早知你是個白眼郎。說吧,你要什麼?」
林歡挨著燕宿月,「哥哥,讓我永遠陪著你唄。」
他一雙眼直直盯著燕宿月,望進他的眼底,清凌凌的杏眼,滿是專注。
燕宿月面上的調笑一頓,定定地望著林歡。
林歡笑容更甜,期待地望著燕宿月。
燕宿月與林歡對視,視線落到林歡那撲閃撲閃的長睫毛,和眼波流轉的眼睛上,心神不由得晃動一下。
他垂下眼眸,問:「你這是,在向我表明心意?」
「對。」
林歡坦然承認。
燕宿月伸手將林歡推開,端起茶杯不喝,碧色的茶水在他指尖晃動,玉瓷的茶杯襯得他那雙手格外皓白。
林歡被推開也不惱,若貓兒般坐在挨著燕宿月的茶几旁邊,笑吟吟地望著他。
燕宿月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起與林歡之前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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