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頑皮手指撩撥了一串火苗,自然是需得撲滅填堵。
小螢一時便如離水的魚兒,被拎出水面後,那嘴兒就再也合攏不住。
待好不容易被放下,渾身已經濕透了,脖頸的汗漬可以在頸窩裡養出一汪清泉。
可郎君還不依足,便是要將頸窩的汗也要吮走。
小螢用力咬著他的下巴:「跟你說著正經事,你是要幹嘛?」
鳳淵卻看著她緋紅似熟透紅果的臉,依舊心不在焉地想:新府的管事拿了王府新床的式樣冊子給他看,他當時沒有選。
現在想,還是那副鏤空雕琢的黃花梨木的美人榻最好。
蜿蜒的梨花木床身,最是貼合螢兒的曲線,無論是仰臥,還是側躺,都可以貼服得天衣無縫……
如此胡鬧,差點將正事都給攪和散了。
最後小螢才從鳳淵的嘴裡得知,這第三伙人,竟然是陛下派去的宮中總管。
許是鳳淵之前在他老子面前喊打喊殺,說娶了女郎便要掐死,讓淳德帝有些擔憂。
所以當他從商貴妃的嘴裡聽說,大皇子帶回了個卑賤女子養在外宅子裡,不但不惱,反而有些如釋重負,想著派人看看是不是真的。
總之小螢弄清了三伙人一個賽一個撓頭後,便徹底歇了回去的心思。
只是這山上的日子,實在有些難過。
小螢一個不留神,就又被蕭天養捉去練功了,蕭天養對女郎說不拜師的話,充耳不聞。一心要指點她苗刀的拔刀技法。
葛先生請大皇子與他在涼亭飲茶,斟酌著問:「這位女郎與太子……是何關係?」
鳳淵垂眸道:「湊巧長得像。」
葛先生熟諳大皇子的性子,他若不願講,鐵棍撬舌也無用。
葛先生無奈搖頭又問:「那她與你……只是侍奉之人?」
這次鳳淵倒是鄭重抬頭,慢慢道:「她於我是很重要之人。」
葛先生的眉頭皺起:「那你於她……也是同等重要之人嗎?」
這次鳳淵沒有說話,俊秀的眉目間,略帶了絲絲不確定的糾結,最後卻緊繃著俊臉,立誓般篤定道:「我須是她重要之人!」
言下之意,就算他現在不是,將來也必須是!
這樣的帶著糾結,又有些懊喪的鳳淵,似乎多了不曾有的人氣。
葛大年的心卻有些不落地了。
他雖然不知那女郎究竟是何來歷。
可是在毓秀村,這小女郎憑著一張嘴智退了魏賊,便足以明證她並不簡單!
而鳳淵對這小女郎的重視,也遠遠超過了葛先生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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