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熱吃,這是御膳房的老溫給我留的!」
鑑湖嘴饞,忍不住吃了幾塊。
就在這功夫,盡忠隱約聽到類似戲腔般的女聲低吟,那聲聲微顫,仿若勾撥琴弦。
盡忠一時居然伸脖子支起耳朵往裡探探,想要聽得再真切些。卻被鑑湖手疾眼快扯了耳朵,幾步扯下了台階。
「哎呦呦,姑奶奶,幹嘛啊!」盡忠捂著耳道。
鑑湖吹鬍子瞪眼:「就你長了耳朵,怎麼還往裡探?你想聽什麼?」
盡忠不以為意,一臉竊喜道:「咱們殿下開竅了?這是在梳弄哪位宮人呢?」
鑑湖聽了這話,臉兒仿佛刷了蠟黃的漆,繃臉大聲道:「哪裡的胡話,殿下一個人睡,梳什麼梳!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雖然說得硬氣,可是鑑湖卻是暗暗叫苦。
以前她覺得閆小螢是宮外跑來的野丫頭,無法無天,不成體統,倒也有情可原。
可萬萬沒想到,真正膽大的主兒,卻是宮裡將養出來的。
她都不知道,那位大殿下今早是什麼時候,又是怎麼神出鬼沒入了儲文殿的。
那兩個就這麼在內室里,做些調風弄月的纏綿,自是愜意了。
可憐她這個無辜的小宮女,生怕東窗事發,受了牽連,就連想去茅房都強忍著,不敢離開半步,生怕讓別人闖進去了。
不過幸好盡忠來了,她正好趁著機會提高嗓門,衝散了殿內的野鴛鴦。
此時小螢仿佛剛練完一整套毫無章法的拳,腿是軟的,指甲是麻的,額頭鼻尖都是濕漉漉的。
鳳淵怕她著涼,用被子重新將他倆裹住,然後抵著她的臉頰啄吻:「一會我要隨著葉重去御書房議事,就不陪你吃早飯了。」
反正最想吃的,方才已經不甚盡興地淺嘗一番了。
昨日宮宴後,小螢莫名吃醋,與他鬧了一場,便匆匆吻別了。
鳳淵不知小螢怎麼樣,他卻被引得滿身燥熱,一夜未眠。
小螢終於懂得吃醋了!這足以證明她心裡在乎著自己,可是一切太過匆忙,仿佛是他獨自幻出來的夢。
他需要再印證一番,親耳聽她承認,她在乎他,離不得他。
所以他今日進宮甚早,藉口補覺,去了他以前閒置的寢宮,又趁著宮人不備,跳牆來了儲文殿,終於抱住他想了一夜的嬌軟。
接下來,便是細細地審,施展手段,一點點問,直到這女郎全然失了抵抗,被困在這一方寸床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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