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江已經從安慶那裡,將那付安生提了出來,當年孟府冤案的頭尾,也終於重見天日。
雖然慕甚已死,可他當年的爪牙骨幹,親自屠戮了孟府的殺手還存著幾個,鳳淵已經讓沈淨打過招呼,搞到名單後迅速出動,在府衙派人之前將他們擒住,拎到孟府的妻兒墳前血祭。
當小螢終於掀開眼皮,掙紮起身的時候,卻被鐵臂又拖入了被窩裡:「起這麼早幹嘛?」
小螢還是睡眠不足地打著哈欠,然後鄭重地看了看鳳淵,小聲道:「怪不得你以前總是及時停了,不然我便可早早發現咱倆不甚合適……」
鳳淵聽了這話,便用鼻尖抵住她,拉著長音問:「哪裡不合適?」
難道是他做得還不夠努力,沒叫她飽足?可是昨晚哭出眼淚,軟綿綿求著他歇歇的,又是誰?
小螢抬頭咬住他的鼻尖一下,還能哪裡不合適,自然是尺寸不對,有些撐著她了!
別看她為人豪爽,可跟男子成禮也是第一次啊!
之前從鳳淵那裡得來的可憐經驗,哪裡撐得到最後,便如砧板上一塊被反覆碾壓的肉,任著他予取予求罷了!
鳳淵忍不住低頭親吻住女郎,只是看他親吻得架勢,又要將她往床榻上按,小螢忍不住在攬著他的脖子軟綿綿道:「你再這樣,我可可要偷跑啦!」
說著她作勢要跳下床,逃之夭夭。
這話可不讓人愛聽,鳳淵順勢壓住她的腰肢:「跑一下試試?」
看那意思,倒是迫不及待得像將她捆住,狠狠再懲戒一番,
小螢想起他昨天弄的那些,不禁臉色微紅:「你到底是從哪學的?該不會又是葛先生教的?」
鳳淵再次將她按在身下,低低道:「自然是你教的了。夜夜入我的夢裡,輕解羅衫,求的那些花樣子更多……」
啊,小螢有些傻眼,自是不認這等荒謬勾引郎君的罪,他以前的腦子都裝什麼?
本就是晚睡早起,頭懸樑錐刺股地讀書,待睡著了,就只做些不要臉的春夢?
鳳淵正在替小螢梳頭,長長的頭髮纏繞指尖,如綢般柔順,叫人頗有些愛不釋手。
鳳淵起初並不太會梳頭,不過這女郎愛美,偏偏她自己也不善胭脂梳頭一類的差事,如此以來,倒是將鳳淵練將出來,被刀劍磨出繭的長指,可以靈活打出光溜的辮子。
只是現在小螢新婚,髮式又要改改,換成了堆雲髮髻。
剛剛回府的孟准和閆山看到了一對小兒女有說有笑的樣子,忍不住互相對望一眼。
以前總覺得這大皇子不善言辭,為人陰冷。如今也沒有覺得他有多大的改變。
不過每次看他與小螢一起的時候,仿佛便會多些鮮活的人氣,好像冰冷的俊美石像,驟然被點活了。
閆山也是才知,這位大殿下私下裡居然會給小螢洗手作羹湯,而像這等給女子梳頭的差事,就連他都不曾娘子做過,可大殿下卻做得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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