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鶴如眉頭輕擰。
少爺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
吃過面,謝津南就上樓了。
因為之前學醫的經歷,謝津南有著還算比較健康的作息,除非沒法避免,他一般不會加班,晚睡。
更不會不吃三餐。
這幾天晚上都沒休息好,他更注意睡眠,因此即使還有工作沒處理完,只要不著急,就會儘量挪到第二天。
回到臥室,謝津南環視一周,沒見到溫景宜的身影,就連浴室也是安安靜靜,還以為她去了書房,於是摁開衣帽間的門,進去拿睡衣。
溫景宜和鶴如說了聲,讓人給謝津南準備一碗麵後,她就回了臥室洗澡,沒洗頭,很快就出來了。
想著謝津南沒吃晚飯,算上傭人煮麵的時間,他怎麼著也得半小時才會上來,溫景宜是穿著浴袍出來的,然後去衣帽間換睡衣。
男女的睡衣分開存放,春夏秋冬的款式都有,琳琅滿目。
溫景宜照例挑了件薄款的睡衣長褲,又從柜子里取出貼身衣物,順勢一併放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低頭去解自己浴袍的系帶。
為了方便,她沒打死結,手輕輕一拉就鬆開了。
浴袍倏然鬆開,溫景宜側著身子,一隻手將浴袍從肩頭褪下去,大門那邊忽地傳來動靜。
溫景宜動作一僵,似是意識到什麼,條件反射地抬頭。
謝津南高大挺拔的身影就站在門口,衣帽間的自動門因為感應到他的存在,沒辦法合上,門縫裡的燈光也一直亮著,映得他深沉的瞳眸濃稠得如同硯台上的墨,逐漸加深,就這樣直勾勾停留在她身上。
頭頂明亮的燈光落在女孩身上,似乎令她本就白皙如玉的皮膚泛起了光,越發白得驚人。
衣裳半解,白皙圓潤的肩頭完全展露在空氣中,視線再往下,是她半露了一片的雪白膚色,被浴袍遮了三分之一,半遮半掩,肌理分明的皮膚,如雪色般純白。
她將所有頭髮扎了起來,沒有長發遮擋,纖薄的脊背美麗又晃眼。
溫景宜足足有愣了三四秒鐘,等反應過來,連忙將脫到手臂處的浴袍拉了上來,面頰如同被火燒了一般,滾燙生熱:「你……」
然而你了半天,她也說不出什麼話。
平常謝津南在的時候,她洗完澡,穿著睡衣就從浴室出來了。
但她以前在自己家的時候並不喜歡這樣,不說不方便,還總覺得會弄濕睡衣,都是出來在床邊換的。
今天想著謝津南會晚點兒,於是折中去了衣帽間。
誰能想到,他會突然進來。
女孩把浴袍拉了起來,因為緊張羞澀,白皙如玉的皮膚瞬間染上了粉色,小臉也紅得如同滴血。
「我……」謝津南仍舊沒有移開視線,思緒有一瞬間的空白,盯著她羞紅了的小臉,嗓音低啞極了,「待會兒出來,給我帶件睡衣。」
溫景宜緊緊揪著浴袍,指尖因為她的動作,血色褪去,泛著白。她張張口,聽到自己很輕的聲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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