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為了得到某個人的心付出多大成本, 對方都可以讓你血本無歸。
謝津南深諳其中道理, 只是仍舊抱有希望。如果沒有新婚夜的那番話, 他們之間的感情或許會比現在有進展得多。
他也不用如此瞻前顧後。
因為是夫妻的關係, 很多事情都應該是順理成章。
「不可以嗎?」溫景宜其實很緊張,手心發汗,還是故意這麼問。
這是她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
從小到大, 她被家裡人照顧得很好,從不讓亂七八糟的男孩子接近她,自從身邊多了白衡保鏢後, 更不可能有男人近她身了。
凡是帶有目的接近她的男孩子, 她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白衡解決了。
以至於她在很長一段時間,對男女之事懵懂無知。
現在雖沒體驗過,也大致清楚。
她知道謝津南想要什麼, 心中惶恐, 不知所措, 都不清楚該如何面對。
乾脆把問題拋了回去, 不作回答。
謝津南似乎是已經預料了她的回答, 輕笑著道:「當然可以。」
頓了下, 他說:「老婆想怎麼樣都可以。」
溫景宜睫毛輕顫,推了推他手臂:「那你鬆手。」
還真是順著杆子往下爬。謝津南不由覺著好笑, 倒是鬆了手。
「好。」
謝津南手才剛松,溫景宜便連忙離開了他懷裡,站到了離他兩步之外,像是生怕再被拽回去。
謝津南見狀,身子驀地往後靠去,手臂抬起,捂住眼睛低笑出聲。
男人的笑很輕,透著縱容。
溫景宜耳根燙了下,只覺得羞惱:「你吃了藥,差不多該躺下了。」
不然又冷到,病情真加重了。
話落,不等謝津南反應,溫景宜自己先跑回了房,不想再面對這個男人了。
明明剛開始還和她道歉來著,隔會兒又仿佛胸有成算,一切盡在掌控,就連她的心似乎都唾手可得,讓她渾身不自在。
回到臥室,她徑直進浴室。
現在這個點,書店也差不多下班了,溫景宜不用再過去,索性就洗漱了。
洗漱好出來,發現謝津南已經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睡著了。
因為發燒,謝津南很容易覺得冷,被子捂得很嚴實,睡夢中眉頭也不放鬆。
溫景宜看他這個樣子,於是去衣帽間找了床棉被出來,給他加上去,又替他捻好。
看起來是真的困了,平常很容易醒的男人,這次都沒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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