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月歆認真應下：「我明白。」

衛青黎摸摸她的頭，又叮囑了一些事情，時間便差不多了。

衛月歆把小黃鴨揉成一個球，掛在身上，把大哥揣在口袋裡。

衛青黎把她送到二樓會議室門口，才不大放心地看著她進去。

這個會議室里，一張張長條桌子擺成了凹字型，中間是一個空地，寬闊地能讓人上去表演一番。

衛月歆找了個不前不後的位置坐下，其他人也紛紛找位置坐下，很快，她的前後左右都坐上了人。

「朋友，你是來自什麼世界的？」

前面下巴上長著一圈胡茬的人回頭問她。

衛月歆道：「我來自大隕石。」

對方：「哈哈，你也是坐任列車長的車子來的是吧？我來自小隕石，我叫谷。」

衛月歆秉持著姥姥的教誨，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只是微笑回答：「我叫薇子。」

「薇子，你是怎麼踏上這一行的？」

衛月歆：「就是機緣巧合，你呢？」

「我是被我的管理人推薦來的。」谷拿出一把神鑰，亮給衛月歆看，十分得意，「成了實習管理人，做了幾個任務後，就收到通知，可以來轉正了。」

「原來是這樣。」衛月歆主打一個溫和禮貌，句句有回應，多的一個字也不說。

對方很快覺得無趣，問起衛月歆左手邊的女生：「你呢，你怎麼成為管理人的？」

這女生酷酷的，並不理會對方。

對方不滿又不敢在這種場合里說什麼，只能換一個目標，去問別人了。

不過這個谷這麼不甘寂寞，倒是讓衛月歆聽到了不少事。

原來有人的神鑰是撿來的，有人的神鑰是搶來的，有人的神鑰是神秘人送的，還有人是突然有一天天降神鑰，莫名奇妙成了臨時管理人。

忽然現場安靜了下來，人們都朝入口看去，只見進來了幾個很有氣勢的男女，其中就有那個素安禾。

大家都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著那些人，看著他們在最前面那一排坐下。

接著大家又繼續竊竊私語起來。

「那些人就是高等世界來的？」

「是啊，一來就在總部有靠山，不是我們這種野生管理人比得了的。」

「那個，就是那個女的，叫素安禾，聽說她有前輩在金手指製作部門當主管呢，要是能和她交好，以後金手指寶貝還不是應有盡有。」

「金手指可以隨便給嗎？不是每一件金手指都要審批，都有編號？」

「反正大部分都是灑向小世界的，昧下那麼一件兩件，誰能知道？而且這不是還有殘次品嗎？撈幾件殘次品用用，那也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