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之後，毛毛才迫不及待地問：「薇子，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還是只是為了讓彭嵐放心才故意那麼說的？」

衛月歆看著面前焦急地上下晃動的光球：「讓他放心是真的，我說的也是真的，那個聖主，應該真的是總部的人，比我級別高，比我強大得多。」

毛毛震驚：「這樣的話，會是發牌人嗎？」

衛月歆搖頭：「高級管理人之上，應該還有很多級別，發牌人是最高的，我也很難確定他的身份，反正確定他是無害的就行。」

毛毛於是整個放鬆下來：「那真是太好了！」

衛月歆看著這個球開始輕快地蹦蹦跳跳，心裡暗笑，還是這麼天真，我要是把實情告訴你，跟直接告訴彭嵐有什麼區別？

畢竟這傢伙在不涉及到她的私事和只有管理人能知道的事情時，是會和彭嵐分享情報的。

衛月歆並不反感這種事，但她也不想發生毛毛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而去找彭嵐商量的情況。

想到那個聖主，她眉心微微壓下，眼裡透著深思。

她確實有些懷疑聖主是總部內部人，但也只是有六七分把握而已。

而且，就算他是總部的，也不代表就是和善友好的。

畢竟，她一開始被對方鎖定時感受到的惡意，確實是真的。

就是不知道，他是故意泄露出惡意，還是被困了那麼久，真的有點黑化了。

反正，她破陣前，他願意表現出無害配合的一面就夠了，至於破陣後……協議已經簽訂好，那是總部的某種秘法，用雙方的靈魂簽的，毀約有一定風險，所以也不用太擔心。

……

日子就這樣一點點過去。

很快，俘虜交換行動結束，被奪舍的人也一個個又拿回了自己的身體，只是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

一個個固魂陣解除，妖邪已經被趕出這個世界的消息也流傳開了，人們漸漸安心下來，人類社會逐漸恢復正常的秩序。

而聖域鬼影們，被他們的聖主鎮壓，也沒有再留在地面上，而是回到了地底，抱著對聖主的一腔虔誠信仰，默默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衛月歆也在聖主製造的兩個小型靈魂矩陣上，經歷了兩次「模擬考」，積攢了一些經驗。

她甚至跟著聖主學習製作這種靈魂矩陣，聖主被她熱情高漲的學習態度搞怕了，倒是老老實實教了，但衛月歆能力不夠，無法真正做得出來，只能先記下步驟。

至此，前期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也該上正餐了。